那个时候,成为禁军统领是想一展所学,传授于将士自己的武艺。
只不过,那些士兵无法从小做起,都是半路出家,有的根本连基础都做不到,让他非常的郁闷。
当初,林冲硬着头皮遵照圣旨传授于赵构武艺,想着赵构定然吃不了这个苦,必定会自动放弃。
没想到赵构不论再苦再累,愣是不说放弃,苦苦的支撑着。
林冲看见赵构的毅力,心里不禁有些动容,心想道:“这么小的年龄就受到如此严格的训练,实属不易。”
林冲不知道赵构心中所想,更加不清楚赵构为何如此坚持。
如果不是为了改变大宋的命运,赵构也不愿意承受太多东西。
当初,赵构从阴曹地府走一遭,再次回到大宋,能够重新开始,好不容易抓住的机会,岂能白白的浪费。
无论再怎么苦,再怎么累,赵构都不曾放弃过。
当他决定弃文从武那一刻起,历史的轨迹就已经发生改变。
赵构深深地知道自己的力量非常薄弱,实在是被逼无奈,朝中政治紊乱,自己的父皇又沉浸在书画的世界,身为大宋子民,又是赵家子孙,他不愿意万里河山从自己眼皮底下拱手让人,哪怕宋徽宗没有任何的政治才能,致使朝纲紊乱,在赵构的心中赵佶依旧是他的父亲。
身为人子,有些责任不得不承担起来。
但是,谁也想不到,赵构在忧国忧民,忠君爱国之时;宋徽宗赵佶也在担心赵构习武的情况,隔三差五的都要听取赵构的情况。
从赵构练武那一刻起,所有的事情,宋徽宗都了然于胸。
“皇兄,构儿的毅力,看得臣弟都有些动容,真不知道他这么小的年龄,身板如此小,怎么能忍受得了如此严格的训练。”
宋徽宗听到自己的弟弟感叹声,没有回话,低声道:“十三弟,构儿的武艺大有长进,只不过他的练武根基不稳,该如何是好?如果真的到了危难时刻,失之毫厘谬以千里,难道林冲不知道吗?”
赵似点点头,道:“臣弟也是担心这个,以林冲的武艺,他不可能不知道武术基本功的重要性,应该不会犯如此糊涂,必定是有其它的方法。
现在,构儿跟随在林冲身边练习已经满了三年,就差数月就是四年时间,以臣弟之见,构儿应该也学有所成,不日便要回道宫中了。”
“是啊!”
宋徽宗站起身来,望着窗外一片雪白色,寒风瑟瑟,叹息道:“时间过得真快,转眼已过去了三年,还有半年时间便是构儿满四年的日子。
前不久,构儿才度过他六岁生日,没想到一晃又过去了数月。”
赵似沉默片刻,道:“皇兄,构儿的武艺大有长进,臣弟承认,在高手面前,还是不堪一击,火候不到位。
接下来,该怎么办?”
宋徽宗转身微笑道:“十三弟,有些事情不是朕说的算,朕虽是一国之君,有很多事情都身不由己。
既然朕与你都知道构儿武术根基不是很牢固,那么林冲身为老师,必定会想办法解决,到时候我们再随机应变,一切只能看构儿自己了。”
“如今,构儿已有六岁了,经过武术的锤炼,使他心性更加成熟,必定有自己的想法。
朕是他的父皇,你是他的皇叔,有些事情我们还是不要出面干预了。
如果我们再出手干预构儿,对于他今后成长不利,一切由他去吧。
不然的话,朕的这场戏又该如何演下去?你说是吗?”
赵似凝望着宋徽宗,两人相视大笑起来,道:“既然如此,那我们就静观其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