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一夜的休息,赵构精神状态好了大半。
清早,他便醒来,还没有等待宋徽宗下令拆除门锁,他已经亲自动手拆除一切,恢复之前的旧貌,看着熟悉的地方,矮小的灌木早已成长起来,之前的花草早已枯萎,唯一屹立不倒的便是乘凉的大树,郁郁葱葱,枝桠上长满了嫩芽,像是欢迎春天。
守卫在院外的侍卫,听到院内有声响,还以为发生什么事情。
当他们撇过头时,赵的身影出现在他们面前,面带微笑的看着他们两人,那人喝道:“郡王大人,您私自走出院外,该当何罪?”
赵构微微一笑,道:“这个就不劳两位操心,转眼过去了九年时间,换了一批又一批人。
现在,本王可以告诉你们两人,你们可以回去了,不需要留在此!”
两名侍卫闻言不禁嘲讽的看着赵构,心想:“你以为自己是谁,不过是没落的郡王而已。
曾经受到皇上的宠爱,只可惜自毁前程,想要出来,除非太阳打西边出来,不然你就一辈子留在院内,足不出户!”
赵构喃喃自语:“算算时间,应该差不多了!”
果不其然,那两名侍卫嘲讽之时,一位公公急匆匆的赶来。
两人远远的看见那位公公前来,不禁有些吃惊,又想:“花公公怎么来此?”
两人恭敬地喊了一声,花公公点点头,正声道:“传皇上口谕,你们二人回到禁卫军中,不必留在此地了!”
花公公道出宋徽宗口谕后,点头哈腰地上前,道:“郡王大人,圣上命奴婢前来,迎接您前往朝堂上,不知郡王大人可准备好?”
赵构轻描淡写地说道:“那便前去!”
花公公与赵构两人朝着大殿走去,那两名侍卫则目瞪口呆,揉了揉眼睛仿佛做梦似的,两人又面面相觑,目送着气宇轩昂的赵构,他们两人才想起之前赵构所言,心里一紧,料想朝中定然发生了不得了的大事,尤其是关押在院内,不允许任何人接近此院,俨然打入冷宫之中的赵构,时隔九年再次进入人们的视线。
当赵构龙行虎步,面带微笑地走进大殿内,朝中大臣不禁瞪大眼睛,目不转睛地看着他,满脸的不可思议,心想:“时隔九年,近十个年头,渺无音信的广平郡王,当真出现了?”
赵构不顾众人吃惊地目光,走上前,跪地高呼道:“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平身!”
宋徽宗微笑的点点头道,众人也收回目光,“朕要说的第二件事便是任命广平郡王为此次的主考官,另外三人为副考官,诸位爱卿以为如何?”
高俅低头沉思不语,暗想:“皇上此举到底意欲何为?”
他使了一个眼色,立即就有人站出来。
那人恭声道:“皇上,臣以为不妥!”
宋徽宗见有人反对,依旧是笑眯眯地说道:“哦,爱卿请说!”
那人见宋徽宗笑脸迎迎,慌张的神色立即放心了,高声道:“广平郡王只有爵位,并无官职在身,且年纪尚幼,又九年时间未曾露面,忽然出现担当重任,恐怕朝野上下一片震动,应考生心中多有猜忌,臣以为皇上需要三思而行!”
宋徽宗没有回答,而是转过头看向赵构,道:“老九,你又如何说?”
“回禀父皇,这位大人所言,孩儿不敢苟同!”
年仅十二岁的赵构就像是成人似的,不卑不亢道:“若说孩儿没有官职,倒是真的,不过说到年纪,孩儿一百个不赞同。
先秦早有先例,凡是有能之才皆可破格录用,孩儿乃是父皇之子,亦是皇家之人,焉能不能入朝为官!”
“如果以年纪而论,大人理应告老还乡,大宋境内人才济济,朝中官职多是一些巴结之人占据,不干实事,还不如退下来,告老还乡,留给一些后起之秀,让他们为大宋效命!”
赵构言语过激,就连宋徽宗不禁皱着眉头,朝中大臣纷纷指责赵构,谩骂声不绝于耳:“黄口小儿岂能知晓朝中大事,话可不能说得太过分!”
“过分?”
赵构冷笑一声,目光冷咧地扫视众人,高声道:“你们乃是朝中老臣,父皇信任你们,才让你们平步青云,官运亨通;可你们这些人,吃着朝廷的俸禄,不做为臣之事,父皇今日临朝听政,你们却无本可奏?难道大宋境内当真无事发生?”
宋徽宗急忙问道:“大宋境内发生何事?”
“回禀父皇,孩儿足不出户也听说山东境内发生一件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