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徽宗看着赵构震惊的模样,又看着他眼睛都眯起来了,不禁有些诧异:“难道构儿知道此人?为何笑得如此开心!”
赵构何止知道林冲,简直就是顶礼膜拜。
虽然后世流传的书籍之中文学色彩颇重,个人的思想掺杂在其中,以致于半历史半虚构,也不清楚历史到底是怎么样的。
随着时间的变化,故事中流传的事迹,成为现实,实际上林冲确有其人,却没有书中那么详细的交代过往。
不论真假如何,赵构通过电视、书籍都可以看出林冲武艺高强,在梁山泊之中排行第六,可见他的武艺到底多高,为人仗义,又好结交朋友,在江湖上也有些威名。
赵构来自于后世,早就对林冲此人的事迹了然于胸。
如今,得知林冲当真是自己的师傅,赵构如何不高兴。
如果不是宋徽宗在此,赵构都有一种想要仰天大笑的冲动。
宋徽宗的话音刚落,赵构急切地问道:“父皇,林教头何时能够传儿臣武艺?”
宋徽宗哭笑不得的摇摇头,道:“禁军教头没有入宫的权利,只能留在宫外,为了让他能够安心的传授于你武艺,朕命人在宫外买下一处宅子,明日你便搬过去,与他住在一起。
直到他同意你出门为止,要是没有达到他的要求,你就会一直留在那里。”
“什么?明日,还有好几个时辰!”
赵构听闻可以住在宫外,不用住在宫中,不禁有些高兴,又听到宋徽宗说到还要等到明日才可以,心里不由得有些失落之意。
赵构抬起头,低声道:“父皇,儿臣想今日便搬出宫去,早日习武不知父皇可否同意?”
“早就猜到你会这么说,朕已经安排好了,不久后便有人亲自过来接你,你什么都不要问,也不要说,跟着他走就是!”
宋徽宗微微一笑道。
赵构叩谢道:“多谢父皇,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这是他首次真心实意的如此说道,赵构心中从未有过得开心,终日想要用什么理由逃离宫外,然后走访名师,想要学得一身好武艺,整日留在宫中就算是练习也不过是一招半式,毫无用武之地,唯有今日他最开心。
宋徽宗看着笑眯眯,脸上露出可爱的笑容的赵构,心想道:“十三弟说的不错,他真的与十三弟非常的相似,说到武艺居然如此的兴奋。
如此也好,正好将他留在宫外,也不至于有人发现他的身份,留在宫中就多了一分危险,就随他吧!”
于是,宋徽宗牵着赵构的手回到书房之中,然后命人为赵构沐浴更衣,全部都是上等绸缎,穿在赵构身上就像是瓷娃娃似的,粉面玉琢,刚毅的脸上流露出真心的笑容,让宋徽宗沉闷的心情放了下来,情不自禁的露出笑容。
之后,宋徽宗便匆匆的离去了,还叮嘱韦氏等人,以后不用前往赵构的住处,直接命人拉上房门直接锁起来。
韦氏等人看见宋徽宗脸色阴冷,冷漠无情的吩咐侍卫上锁,心里有些担心,急忙求饶却被宋徽宗直接命人拉下去,然后径直离开了。
不久后,宋徽宗怒气冲冲的从韦氏那里出来,又命人不允许探望广平郡王的消息不胫而走,传至后宫之中。
众人听闻此消息,有的愣住了,有的幸灾乐祸,也有的惋惜,更多的人是在偷笑。
赵构对于这一切都漠不关心,他兴奋地翻来覆去,不停地踱着步,想要早点看到有人接他出宫。
然而,赵构一直从巳时二刻等到戌时三刻,眼看就要到亥时,天色早已变暗了,天空中还出现了点点繁星,从兴奋之色到现在的无奈,还有彷徨,不禁想道:“难道父皇是在诓我?”
当他失望之极,准备埋头看书之际,不知何时从窗外闪现一道黑影,赵构急忙站起身来,目光静静地盯着房门,一动不动的注视着。
只不过,那人的身形太快了,就连赵构都没有看清楚那人是怎么进来的,就已经站在自己的面前。
赵构心里一紧,皱着眉头,沉声道:“你是何人?”
那人没有回话,目光看了一眼四周,有些赞赏的点点头,道:“不错!
居然没有自乱阵脚,经历了欣喜又经历了失望,还能如此冷静。
不愧是皇上倚重的皇子,你非常的不错,看样子他的选择没有错!”
赵构茫然地看着那人,见他没有恶意,又听到他的话,戒备心降低了许多,只听到他又接着说道:“好了,跟我走吧!”
赵构才想起宋徽宗早上所说的话,只不过这人让他等了这么久才姗姗来迟,不禁有些苦笑,出现时还是一身黑衣,黑巾蒙面,让他有些哭笑不得,心里暗暗地想道:“难道父皇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此人又是谁?”
那人也没有跟赵构多说废话,赵构被他单手提起来,还取出一条黑色披风直接将它披在赵构的身上,趁着夜色黑暗。
那人直接抱着赵构一跃而起,就连皇宫别院的高墙,都无法挡住他,轻而易举的翻了过去,赵构感觉自己的身子一会失去重力,一会儿又猛地下沉,让他有些吃不消,心想:“难道真的有轻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