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似旧伤复发,又收到赵构的重击,双重打击下,让他伤上加伤,气血攻心,口吐鲜血,晕死过去。
赵构对他的怨恨早已消失不见,也知道赵似留有旧患,也都是因为母亲病危,他与父皇两人忙上忙下,才会耽搁救治,以致于身上留下难以祛除的病根。
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经过内力的调息之后,赵似体内阻塞的脉络全部疏通,畅行无阻,就连药石无灵的旧患慢慢的好转起来。
这个过程对于赵似来说,无比的惬意;对于赵构而言,那是无比的艰难。
一次次的运用内力,让他神智不清,意识渐渐地模糊起来。
突然,赵构吐了一口鲜血,直接晕了过去。
众人大吃一惊,唯有老七一人前去搀扶住赵构,其他人心急如焚,却无可奈何,身受重伤。
赵构的本事,他们都服了,心里不禁有些钦佩起他,哪怕老七之前被赵构击败,心里也没有怨恨,他可是看得清楚,赵构已经对他留手了,要是真的一开始使出全力,不死也得重伤。
“老七!
……”
此时,赵似体内的伤势好了很多,慢悠悠的醒来,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却是老七焦急的脸庞,又看见赵构昏死过去,嘴脸还有一丝血迹,体内的伤势好了很多,浑身说不出的舒服,皱着眉头,惊疑道:“这是怎么回事?”
老七回禀道:“回庄主,您之前受到严重的攻击,说完后便直接昏死过去!”
赵似点点头,老七又看着赵构,说道:“这小子不知使出什么本事,将您盘膝坐好后,就双手贴住您的后背,以及身上几处大穴。
最后,您醒了,他吐血昏迷不醒!”
赵似一听,猛的跳窜起来,吼道:“那你还不去喊大夫前来看看,要是他有事,我们一切的努力不就白费了!
愣着干嘛,快点去!”
老七惊骇不已,傻愣着看着站起身来的赵似,就像没事人似的,仿佛之前吐血昏迷不醒不过是佯装一样,愕然道:“庄主,您没事了?”
赵似恍然大悟,他也觉得有些蹊跷。
之前还身受重伤,昏迷不醒。
转眼间,活蹦乱跳,就连旧伤都好了些许,不再发作,惊疑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一切都是老九做的?当真是神乎其技!”
老七出声问道:“还用不用找大夫?”
“还愣着干嘛,快点去!”
赵似被他一打断才想起赵构昏迷不醒,急忙催促道:“你去将唐大夫请来,老九以及众兄弟都有伤,务必让他亲自前来才行。
无论用什么手段,一定要请到府上,不然你以后的日子不太好过!”
赵似口中的‘唐大夫’乃是华阳人氏姓唐,名慎微,字审元,出身于世医家庭,从小耳闻目染,立志成为救死扶伤的大夫,知名一时。
唐慎微不善言辞,但是自小睿智明敏,医术精湛,成名后医德高尚。
患者不分贵贱,有召必往,风雨无阻。
并且,读书人治病从不收钱,只求以名方秘录为酬,因此学者喜与交游。
唐慎微在元佑年间,应蜀帅李端伯之招,至成都行医,居于华阳行医八年。
五十五岁后,将医馆交于自己的两位儿子共同打理,自己孤身一人走遍大宋,寻求名方,一路行医至汴京城。
六十岁与赵似相识,只因赵似身上旧患宫中御医都无法根治,唐慎微恰好路径汴京为赵似诊治,发觉他病情复杂,是自己从未见识过的,故而一直留在京城,开个药铺,赵似所吃的药物也都是唐慎微开的,只能治标不能治本。
如今,唐慎微在京城整整逗留了四年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