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不知分量。
差不多全你一个体面,早些去罢了,不要丢了性命!”
小梁王听见叫他名字,怒发如雷,破口大骂:“岳飞好狗头!
本藩抬举你,称你一声举子,你擅敢冒犯本藩的名讳么?不要走,吃我一刀!”
小梁王提起金背刀,照着岳大爷顶梁上呼的一声砍将下来。
这岳大爷不慌不忙,举枪一架,枭开了刀,耍的一枪,直刺小梁王心窝。
柴桂见来得利害,把身子一偏,正中肋甲绦。
岳大爷把枪一起,直接将小梁王头望下、脚朝天挑于马下;接着又使了一枪,结果了性命。
“啊!
……”
小梁王一声惨叫,便没了声音。
众人的目光全部聚集到岳飞这里,皆是大吃一惊。
只见小梁王流血不止,倒地不起,俨然早已死去。
这可急坏了左右巡场官,那些护卫兵丁军夜班等,全部吓得面面相觑。
巡场官当下吩咐众护兵:“看守了岳飞,不要被他走了!”
岳飞自始至终没有想过要逃跑,淡然自若,神色不变。
小梁王屡次使出杀招,佛有三分火。
因此,岳飞也毫无顾忌,举枪便刺,三下五除二便结果了小梁王的性命。
岳飞高傲的抬起头,下了马,把枪插在地上,就把马拴在枪杆之上等令。
众多考生皆是停下手中的动作,张显、汤怀等人神色有些慌张,心急如焚。
毕竟,在校场中刺死小梁王,还是众目睽睽之下,想赖都赖不掉。
只见那巡场官飞奔报上演武厅来道:“众位大老爷在上,小梁王被岳飞挑死了,请令定夺。”
宗泽听了,面色大变,心里慌张失措;张俊听了,脸色骤变;张邦昌听了大惊失色,唯有赵构面不改色,风轻云淡,他已经猜到会是这样的结果。
岳飞的武艺他可是一清二楚,小梁王也不过是刷刷把式,真的想要与高手对决,差了很多。
张邦昌见赵构面不改色,什么话也不说,俨然将自己当成此次的主考官,再一次做出了惹恼赵构的蠢事来。
只见他猛的大喝道:“快与我把这厮绑起来!”
两旁刀斧手答应一声:“得令!”
他们两人飞奔下来,正准备缉拿岳飞,还未离开却听到,赵构出声道:“你们两人当真是好本事,本官没有发话,便擅自行动,当真是目无王法。”
那两人叫苦连连,一时间才想起,真正主持大局的是赵构,而不是张邦昌。
他们两人听到命令就立即下去,着实是犯了忌讳,颤颤惊惊的看着张邦昌。
张邦昌也是面露尴尬之色,掩饰内心的彷徨,沉声道:“大人,岳飞胆大包天,公然在校场中刺死小梁王,此乃大逆不道,理应处死。”
赵构气定神闲的站起身来,笑道:“张大人当真是为国为民,实乃当朝忠臣,此等功绩理性上表朝廷方可。”
张邦昌一时摸不透赵构的心思,还以为赵构服软了,显得有些得意忘形,又朝那两人使了眼色,他们两人又继续朝着岳飞走去。
“来人,将那两人给我绑了,押赴天牢!”
赵构冷不防的再次怒吼一声,那两人瞬间石化了,张邦昌也傻了,不明所以,又见赵构大怒道:“你们两人好大的胆子,没有本大人的命令,私自行动,给我押入天牢,日后再好好的审问,到底收了多少贿赂。”
那两人一阵哭喊求饶声中,还是被侍卫带走了。
赵构的目光又看向了张邦昌,看得张邦昌胆颤心惊,毛骨悚然,心里叫苦不迭。
直到此时,张邦昌、张俊等人才知道赵构是秋后算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