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将领的话,想要从他们手中讨的便宜,就会有些困难。
另外,这些人下手从不留情。
整个济南府、泰安很多百姓也纷纷加入,一些江湖人士也加入其中,使得声势浩大。
如果再不及时处置的话,兴许叛乱大宋的局势会越来越不利。”
“下官上奏的奏章,无一例外全部石沉大海,没有任何的下闻。
不仅如此,就连其他几位大人的奏章,也是没有回讯,又不敢私自调遣大军,只能退守在此,严阵以待。
如果朝廷再无任何得消息,恐怕京东西路大军都会遭受重创!”
“数日前,朝廷才派人前来,我等才在此等候,不敢有任何的行动,唯有等候大人前来,再做商议!
下官以为,这些盗匪理应给予他们狠狠的打击,让他们见识到大宋军队的厉害之处。”
赵构闻言,沉默不语,深深得叹息一声。
他知道大宋的军队元帅都需要听从文官,要是那位文官与他齐心协力,还没事,就怕两人不和,贻误战机,不仅然让大军损失惨重,受苦的还是百姓。
并且,大宋军队没有得到朝廷的命令,只能退守,不得调集大军前去攻打,私自调遣士兵,按叛国罪论,处以极刑。
“曾大人,要不是有你镇守泰安,想必他们已经攻下城池。
这份功绩,理当记首功,我会如实记录下来,待回到京城,必定为大人请功!
!”
赵构怀着诚挚的谢意,郑重的说道。
曾孝蕴躬身回道:“下官不敢居功,此乃泰安将领们的功绩。
下官只不过是出谋划策罢了,真正作战的是他们,要是没有他们抵御梁山叛军,下官岂能有机会与大人再次相谈!”
“既然如此,那么我定当如实禀报朝廷!”
赵构见曾孝蕴不居功,不由得佩服他,给他一个承诺,又问道:“此时,梁山叛军在何处?宋江等人的占据何地?此次,我前来,乃是奉了圣旨,前来招安!”
曾孝蕴沉声道:“据下官所知,宋江等人为首的梁山叛军已经攻占河朔,又进攻京东东路大军,此时攻打济南府,占据了青州,不在水泊梁山安营。
如果要去找他,可去青州。”
“青州?”
赵构低头沉思,他知道青州距离济南府非常近,此行本来也是去济南府,只不过后来改变路线,那里战火蔓延,百姓生活潦倒,有些百姓也纷纷加入梁山叛军,有一部分百姓则逃离。
既然宋江等人在青州,那么赵构也不愿在此等待,准备前往济南府。
“大人,下官以为您留在泰安即可,不必前往济南府。”
曾孝蕴见赵构想去济南府,不禁吓了一跳,连忙劝谏道:“济南府战事频繁,也不知目前的情况,还是留在此地。
下官打探到,宋江等人准备发兵南下,在此地等候乃是上上之选。”
曾孝蕴的话不无道理,泰安拥有泰安军,又有京东西路大军作为屏障,还有泰山,退可守,进可攻,又位于中间。
无论是传递信息,还是调度都比较方便。
赵构想了想,也觉得说的对,便打消前往济南府的念头,又想起宋徽宗交代的任务,问道:“我亲自修书一份,送与青州,不知哪位将领愿意前往?”
岳飞、刘琦等人都上前高声喊道:“下官愿意前往!”
曾孝蕴见状,全部都是年纪不大的少年,不禁皱着眉头。
他不曾知道岳飞、刘琦等人都是通过武举考试的考生,更不知道前三甲都来了,还如此年轻,忧心忡忡地想道:“他们都是初出茅庐,不一定能很好的处理此事!
若是有任何的差池,便是大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