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徐佑廷看她感兴趣,慢悠悠地说给她听,“她从小就觉得我娘和祖母偏心我,看到我有什么都想要抢走,我呢又从来不会惯着她。”
所以这么些年下来,兄妹之间倒是没有过温情的时候。
小时候吵吵闹闹,长大了,一个选择无视,一个总想挑事。
韩佳茗把徐嫣然找自己要食谱的事情说了。
虽然之前答应过徐嫣然不说,可诚信这个东西,得和同样拥有这个美德的人讲。
徐嫣然显然不是,她连许氏都能出卖,何况是自己。
见徐佑廷蹙眉,她解释道:“她眼红大食堂的生意好,自己也想开家酒楼,我之所以把食谱给她,是觉得以她的能力根本开不成功。”
不是她瞧不起人,而是那大小姐完全就对物价一窍不通,做生意迟早被骗。
徐佑廷并非是不满她给食谱的行为,而是对徐嫣然为难他的人不满。
他道:“以后她再去找你,不用理她。”
韩佳茗:“那万一她来给我送银子呢?”
徐佑廷不解。
韩佳茗满眼狡黠,“她同意酒楼开张后一个月给我一百二十两呢!”
徐佑廷觉得她傻了,忍不住讽刺道:“她开都不一定开的起来,哪来的银子给你?”
这话听着就凉嗖嗖的。
韩佳茗垮了脸,拍了拍脑袋,“你说得对,我当时应该直接一口价卖给她的。”
徐佑廷嘟囔了句“笨”
,然后就不再说话,看她自顾自地在那儿懊悔。
包子铺新地址在距离旧地址一公里左右的一条街上,这里人流量可比之前那地大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