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然,你个狗官,老子们什么时候得罪你了,不是绑架,就是抢劫,你为什么要致我们兄弟于死地?谁知道你儿子在外面粘花惹草得罪谁了,遭了别人的报复,你倒诬陷到老子们头上。”
“啪!”
王然一会儿两次被颜良、文丑骂着狗官,也是怒火中烧,虽然他把周永没有办法,却也不能让颜良、文丑放肆。
他连忙跑到太守大堂的案桌上。
拿起惊堂木狠狠地拍了下去。
“颜良、文丑,你们两个身为安平郡兵,竟敢咆哮公堂,藐视本官。
来人啊,给我狠狠地打。”
那些衙役一听到王然喊打,跑上来就按住颜良、文丑,板子就举了起来。
颜良、文丑虽然拼命挣扎,可是他们的身上带着枷锁,怎么也挣扎不脱。
眼看板子就要打了下去,周永突然站了起来。
“慢。”
周永一声暴喝,吓得那些衙役把板子停在了半空,他们看了看王然,又回过头来看了看周永,不知道该听谁的。
周永冷冷地笑了笑,朝那些衙役摆了摆手,那些衙役一看王然没有做声,连忙放下板子回到原位站好。
“王大人,你要打颜良、文丑,就因为他们咆哮了公堂?可是他们为什么咆哮公堂呢?你刚才不是说他们已经招供,他们俩勾结我们绑架了你的儿子吗?这事还没完呢。
说吧,你诬陷我们这事怎么办?”
“你……”
“王大人,不是我威协你,你今天要是不还我一个公道,我就把你抓起来。
押到洛阳去,我们到皇上面前去评评理,看看你这个太守是怎么当的,竟然诬陷良善,欺压百姓。”
“你……”
王然这才明白,自己诈他不成,反而要被他诈了。
这个周永,敢带着二千多士兵进城。
还有什么他不敢干的呢?今天要是不给他一个交待,恐怕此事不会善了,还是先打发他走了再说,这颜良、文丑什么时候收拾也来得及。
“说吧,你想怎么了结?”
“这么说,你是承认诬陷了我们啰。”
“这不是诬陷,只是审案的计策而已。”
“哦,王大人审案都是用诬陷的计策?”
“你……你究竟想怎么样?”
“呵呵。
我不想怎么样,只是想讨回公道而已。
让你的衙役们下去吧,我们好好谈谈。”
周永也不想让王然下不来台,当着他下属的面,怎么好让他拉下脸面来呢。
那王然果然明白了周永的意思,朝衙役们摆了摆手,连同那个长史和文案都赶了下去。
“说吧,你想怎么样?”
“王大人,我们只是路过此地,也不想惹麻烦。
可是你今天硬要找我们的麻烦,不仅耽搁了我们的路程,还打了我们的兄弟,而且还诬陷了我们。”
说到这里,周永停了下来,他看了看王然的表情,见王然已经有些不耐烦,便迅速地思考了一下方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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