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法?老子就是王法!”
那个小头目两眼一瞪,举起手中的长枪,指着梁鸣骂道“该死的贼寇,胆敢跟大爷发火,老子看你是不想活了。
来呀,给我把这几个贼寇拿下。”
自从遇到西凉哨兵,胆小的刘辩就一直躲藏在费鸿、梁鸣的身后,连大气都不敢出,早已经吓得浑身象筛糠一样,不住地发抖。
看到西凉哨兵就要动手抓人,立即恐惧地哭了起来。
刘辩的哭声立即引起了那个小头目的注意,他看到还有些稚气的少年,本想咋呼他一下,也许从这个小屁孩子的嘴里,能够套出点什么。
可是他一看到刘辩的面孔,不由得一下子楞住了。
“啊……”
那个小头目吓了一跳,一下子竟然没有说出话来。
不知道是凑巧,还是天意,那个小头目竟然跟随胡轸守卫过皇宫,好几次见过少帝刘辩,所以他一下子认了出来。
“抓住他……这是弘农王刘辩!”
他猛然大叫一声。
手持长枪就朝费鸿、梁鸣冲去。
也是他立功心切,没有仔细地想一想。
既然是弘农王刘辩,他身边的护卫会是一般的猎人吗?
那个小头目做梦也没有想到,就在他以为一枪刺倒费鸿的时候,却不料他的长枪被一把夺了过去,他甚至没有看到刀光,突然之间只觉得胸口一凉,一股鲜血喷射而出。
紧跟着冲上来的几个哨兵,没有一个人能够接近费鸿、梁鸣的身体,虽然他们的长枪很长,可是费鸿、梁鸣的动作实在是太快,快得他们根本无法看清楚是怎么回事,就不明不白地倒在血泊之中。
剩下的几个巡逻的哨兵要聪明的多,一看到几个兄弟在眨眼之间就身首异处。
立即明白他们遇到了高人,不是他们这些人所能对付的,连忙调转马头,飞也似乎的跑了。
“你保护少爷,我去追赶哨兵!”
费鸿对梁鸣大叫一声,连忙打马追赶。
要是让这些哨兵跑了出去,暴露了他们的行踪,西凉军肯定会出动大军搜寻,到时候他们可真的逃不出去了。
费鸿一面追赶,一面射箭,连续射倒了几个。
可是突然遇到一个三岔路口,那几个哨兵立即分开逃跑,费鸿无奈,只得追赶其中的一路,等他射倒那一路的哨兵,而另一路的哨兵却已经无影无踪了。
……
“什么,你说什么?你们竟然放跑了弘农王刘辩?”
胡轸的眼睛瞪得象牛卵子一般大,上前一把抓住报信的哨兵,咬牙切齿地说道“该死的,你们看清楚了吗?”
“回校尉大人,我们看清楚了,那确实是弘农王刘辩,我们在皇宫里做护卫时见过他。”
报信的哨兵不敢隐瞒,如实地说道“还有他的那两个护卫,身手深不可测,我们的几个兄弟眨眼之间就被他们杀了。”
“天啊……”
胡轸只觉得一阵眩晕,他不知道这竟然是福还是祸。
要是他亲手抓住了弘农王刘辩,董卓少不得要封他一个中郎将,可要是从他的手里跑了,还不知董卓会如何处罚他呢。
“你们他妈地还楞着干什么?还不给老子快追!”
胡轸飞起一脚,狠狠地踢在那个报信的哨兵身上,把那个哨兵踢得在地上滚了两圈“赶快去叫所有的斥侯,立即给老子快追。
要是让弘农王刘辩跑了,老子剥了你们的皮!”
那个报信的斥侯连滚带爬地跑了,胡轸的佐军司马王于连忙走上前来,向胡轸建议道“校尉大人,弘农王刘辩是朝廷重犯,绝对不能让他从校尉大人的防区跑了,还是让骑兵去追赶吧。”
“也好,我即刻集合骑兵去追赶。”
胡轸重重地点了点头,狠狠地说道“你马上集合所有的步卒,跟在我们的后面进行搜索,仔细地搜索每一个村庄,就是追到天边,也一定要抓住弘农王刘辩,谅他们也跑不上天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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