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好。”
时珩也自然地将人迎进了客厅里。
两人熟稔地坐在沙发上聊天,云晓雾硬着头皮,去烧水泡茶,她根本不敢直视她麻麻好么?
同.居啊,她正和野男人同.居被抓包了,哦天。
(ㄒoㄒ)~~
还有,为什么他们能那么自然和谐地聊天,这完全不科学吧?
云晓雾将泡好的茶递到两人身前的桌子上,默默地听着两人从房地产聊到了股票。
见她入座后,云母话锋一转,拉过女儿的手,责怪:“你这孩子……怎么这么久都不和家里联络。”
“额,我……”
云晓雾把目光往时珩那边瞟。
“别到处瞎看了!
要不是时珩捡着你的手机,我们还云里雾里,就差报警了。”
云母继续念着云晓雾。
听到这里,云晓雾更不敢乱答话,她避着麻麻又瞪了时珩一眼,脸上清楚地表示着“你特么撒谎”
。
时珩倒是一点都不介意,他淡然地举起茶杯,品着清茶。
“好了。”
云母紧握晓雾的手,轻轻地拍了两下,“虽然听着有些惊险,不过如此能成就一番姻缘,倒也不错。”
说着,她欣赏地看了眼时珩。
云晓雾抹去了额边的冷汗,猜测着时珩到底编了一个啥玩意,她点着头,符合妈妈:“对对,挺好的。”
不想,云母忽然一瞪眼:“我说好,你就顺着杆子爬了,都领了证竟然不亲自来告诉我,你太伤妈妈的心了。”
云晓雾一呆:“……啊?”
眼见着云晓雾即将穿帮,时珩将话头接了过去,谈论起两人的未来。
也不知时珩是怎么给云母灌得迷魂汤,一番畅谈下来,云母愈发放心满意,在吃过晚饭后,便安心地回去了。
在妈妈走后,云晓雾逮住了时珩,她懒得问他是怎么把她妈忽悠住的,他一个修真者能持有着身份证,在z大念书,还有钱有房,想来明面上的身份肯定是清白而光荣的。
她想知道的是:“我们什么时候领的证?”
她这个当事人为什么一点都不知情?
“嗯……”
时珩沉吟了片刻,回忆着说,“挺久了。”
“……我不在场,你是怎么领的?”
时珩侧头看了眼云晓雾,随意从桌下的抽屉里取出一张人形剪纸,淡声解释:“靠法术。”
在.乳.白色光华的笼罩下,纸片瞬间化为一个与云晓雾一模一样的人儿。
见状,云晓雾愈发地恼火,她把手中的茶杯往桌上一丢,扬声质问:“这种事情……你怎么能不先过问我?”
她原就受孕期影响,心绪不稳,此刻更是所有的情绪都爆发了出来,她指着纸片人:“你怎么不直接和这玩意举行婚礼得了?……不会是已经举行过了吧?你特么去和它过一辈子吧。”
云晓雾愤然离席,却被时珩拉住了手腕。
他收紧手间的力度,低哑而自嘲地道:“如果我问你……你会答应么?”
云晓雾一怔,奇怪地反问:“我为什么不会?”
时珩猛地抬起头,眼底燃起了明明灭灭的光火,他哑着嗓子追问:“你说什么?”
云晓雾亦冷静了下来,她坐回了沙发上,认真地注视着男人:“我当然会答应啊……你怎会如此不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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