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迷中的红莲迷迷糊糊的反复念叨:“孩子,孩子……”
御哥才明白,原来山洞中她那么强烈的求生意志全是来自于她早就知道腹中已有骨肉。
不知为何,那一刻御哥竟然想起难产而死的娘,为了能够生下他牺牲了自己的性命。
御哥深恐眼前的红莲会突然毙命,一直守在一边,等到反应过来的时候让人去通知楼清儒,可是得到的回信却是楼清儒的漠不关心。
一问之下,才知道宝妹被另一个“红莲”
拉下山崖,生死未卜。
御哥疯狂追到山崖边的时候,看见山崖边坐着一个人,身后的侍卫见到他,肃容低头,沉声道:“三爷,公子已经呆了三天三夜了。”
御哥走到悬崖边,往下瞅了瞅,觉得很奇怪。
明明刚才闻听消息时,他从脚底往脑袋上充血,胸口狂跳,六神无主;可为何到了这山崖边,他却感觉不到一种撕心裂肺的疼痛或者是绝望到不行?
他没有宝妹死了的感觉,他只有一种宝妹不知道躲哪儿的感觉。
御哥的情绪从来没有这么沉稳过,不知道是不是转了性子,他回头蹲下身子,捶了一下欧阳文殊,喝道:“喂,小子,你在这望妻呢?”
欧阳文殊眼神空洞,不发一语,神情呆滞,闻听“妻”
字,眉目中露出痛楚。
御哥索性坐在地上,双臂抱膝在欧阳文殊旁边,望着山崖对面的丛山峻岭,说道:“文殊,我相信那丫头没死,我这么说,你相不相信我说的话?”
“……”
“如果说这个世上真的有一种说法叫做父子连心,血脉相连;那,我告诉你,那臭丫头肯定没事。”
“……”
“我跟你说,宝妹第一次到我家门口认亲的时候,我对她口出骂言,当她哭着从我眼前跑开的时候,我感到没来由的恐慌和担忧;当我听见她被强盗洗劫的时候,我胸口差点气的爆开;甚至……当她和老三清儒突然消失在我的眼前回到未来的时候,我都感到一种难以诉说的空虚和绝望。”
欧阳文殊微微抬起头望着说话的御哥。
“可是,这一次,除了担心我没有绝望。”
御哥扭头看他,很认真的说,“因为没有感到绝望,所以我相信她还活着,若你真的这么痛苦,甚至比我们还痛苦,那就等她回来。”
“当然,若你举得我御哥这个要求过分,你也可以选择离开。
对我们哥六个来说,你只是宝妹相中的男人而已。”
说罢,御哥起身头也不回的离开这个同样让他伤心不已的地方。
他御哥的姑娘不会这么轻易就死,他不会做傻事,他会永不放弃的找回那个丫头,直到她安安全全的在他护卫的羽翼下快乐的生活。
除非让他御哥看见尸体,不然谁也别想让他承认他女儿会死。
只要他不放手,看阎王爷敢不敢收宝丫头的魂儿!
御哥说的话,文殊三天之后才终于想明白,他第一次愿意去正视宝妹从他眼前消失的事实,那些脑海中随时都在浮现的笑颜,他终于能够伸手打破虚幻。
是的,宝妹不会有事,她那么福大命大,不会就这么轻易丧命。
也许,她被什么人救了;也许她就像来到这个时空一样,她突然回到未来她的家乡。
只要她平安无事,他就觉得没有什么比这个跟重要了。
如果她爱他,他相信她一定会等到他找她,重新回到他的身边。
“公子?”
宝妹失踪之后,一直担心欧阳文殊的小六子这几日以来每日陪他呆在宝妹跌落的地方,此时见欧阳文殊终于肯站起来,心里对老天爷感激不已。
宝家山庄所有的下人从没有料到本该是喜庆的日子转眼成空,大红的喜房孤零零的守在那里,等不会主人,满院飘零。
宝家人不肯承认宝妹已经魂归,执拗的认定也许下一刻,小姐宝妹就会大摇大摆得意洋洋的从宝家大门口处走进来,哼着小调,嚷嚷着“我回来了。”
欧阳文殊站在喜房门前伫立良久,终是轻轻推开房门,入目依然是红艳似火的红绸,那娇媚的光芒彷如拜堂那日宝妹娇羞的酡红。
转眼间,佳人不见踪影,房间中到处弥漫着浓郁的花香,欧阳文殊坐在床上,他是新郎,却丢了他最心爱的新娘。
处处都好像飘荡着她的笑声,他目光寻觅却只寻得满室凄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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