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穿着粉色旗袍的姐儿凑上去给齐笙倒酒,半个身子都贴在齐笙的身上了。
其余几个一边暗恨月娘动作那么快,一遍不甘落后地贴了上去,喂糕点的喂酒的,还有喂橘子的。
齐笙一个单身那么多年,甚至是连母蚊子都没见过几只,哪里见过这场面。
喝了几口月娘喂的酒,又不知道吃了谁喂的点心,忙的没工夫说话了。
而齐铁嘴孤零零地坐在一旁,还被几个姐儿嫌碍事挤到了另一边。
齐铁嘴喝了口花酒,呸,难喝!
又吃了口点心,yue,太甜了!
他冷眼旁观了一会,等看到月娘将手摸上齐笙的胸膛后,他坐不住了,真没想到啊,齐笙这人酒量居然那么差。
喝两口小酒脸红的不行了,居然连意识也模糊了,只能任由那几个姐儿上下其手。
齐铁嘴坐不住了,起身将那几个姐儿赶了出去,“出去出去,他今天就是单纯过来吃个点心的!”
好不容易将人都赶走了,齐笙那小祖宗又作妖了,他一边喊着热,一边解开了披风的领子,这还不行,他那长袍的领口上的扣子都解开了。
齐铁嘴慌忙上去制止了他的动作!
门就是在这时候被打开的,陈皮等了一会,那俩人还没出来,怒气冲冲地走了进去。
花娘本掩着袖子数钱,那小少年果然是个肥客的,给了不少小费。
此刻看见陈皮如黑脸罗刹般,顿时软了身子,踉跄地要摔在地上了。
陈皮提起她的衣领,沉声问:“说,刚进来的那两个人在哪!”
花娘哪敢隐瞒,马上就告诉他齐笙的房间在哪了。
陈皮怒气冲冲地走上楼,推门前还特地拍了拍身上的灰尘,一推开门,他就看到了令他目眦欲裂的画面。
这个死臭算命的居然敢解他的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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