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婊子。”
矮个男人也跟着骂了句。
两人站在巷口边骂边给自己点上烟,浓烈的烟草气息吸入肺里,精神大振,目光逐渐猥琐,莫名闪着绿光,像两只潜伏在黑夜草丛里伺机捕猎的青蛙。
矮个男人一脚踩上墙面,非常粗鲁地吐了口气:“嘿嘿,不知道那女的干不干,她身材可比乔麦麦带劲多了,前凸后翘的,还有那双腿,刚一进门,我就注意到了。
下次,要不找人给她弄晕带过来。”
叶髂米攀只计算器,一本正经地跟乔麦麦坐在门口的位子上计算五十万如果分期还的话,需要多久才能还清,每期又需要还多少。
看她这认真劲,乔麦麦心里不由得生出一种错觉,好像自己真的欠了她五十万,她四下看了眼,“我哥呢?”
叶魍芬膊惶y卦谑只上一通乱七八糟地摁:“不知道,可能已经回家睡大觉了吧。”
“那我们坐在这里干什么?”
“等。”
“等什么?”
叶鞯屯房戳搜凼奔洌“等七点四十五,等老太太们练完广场舞。
“
这条巷子是个l型封闭型小巷。
巷长几丈,l尾部拐角位子以前是镇上挺有钱人家的后院门,但后来这家人举家迁至广东,院子空置下来,结果早几年又不巧死了个人,原主觉得不太吉利,便着人将后门给封死了。
这边其实就是个丈米宽的死胡同。
里头是没有监控的。
但整条巷子的对面有个居民楼的监控,能把l的i部分照得一览无余,里头出不来人,外面进去的人监控一查就一清二楚。
李靳屿有点百无聊赖地倚着巷子尽头拐角处的墙,单手抄兜,另只手不知道从哪捡来个棒球,往地上一遍遍丢,弹起又淡定从容地稳稳接住,几个来回,僻静的巷子里,只听到几声规律的砸球声,却瞧不见人。
听得两个男人有些心慌。
“哥,你听见了吗?”
“有人在后面打球吧,你慌什么。
亏心事做多了?”
“你不亏心啊,咱们虽然没做什么实质性的坏事,但那婊子要是真的找警察,咱们那么多照片也很麻烦的。”
“怕你就别干!”
男人碎骂了一句,“刚胆子不还大得很,想迷晕那女的?”
又是一阵猥琐地笑。
三脚架男人又加了句,“放心吧,咱们只是拍几张照片没事的。
“
七点四十五,李靳屿仍是淡定从容地一下下嘭嘭嘭弹着球,最后看了眼时间,巷子外忽然变得噪杂起来,应该是老太太们一如既往地下了广场舞。
再过个一分钟,人流量最大,老太太会密集地穿过巷子口,直接可以挡住照这个巷子的监控,但他还是得注意监控的角度。
“老太太的密度我能理解,毕竟她们都喜欢挤在一起走,但她们的身高能挡住我哥吗?”
乔麦麦问。
叶髦本跏遣荒埽但李靳屿说可以,他说可以那就应该可以,他可能计算过角度,不过李靳屿观察力这点还是让叶髡鹁了一下,毕竟不是谁都能精准记住老太太们的生活作息和监控器的角度。
他平时得多无聊啊,这种细节都关注。
“乔麦麦,你要报警吗?”
叶骺醋潘,问。
乔麦麦一愣,似乎没料到叶髟缇拖氲搅耍心下苦涩,“你们都猜到了?”
叶鞅e鸥觳玻靠在椅子上说:“这里有眼睛的人,应该都猜到那两个男的是干什么勾当的。
只不过,他们不愿意给自己惹麻烦,他是你哥,他没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