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过桥米线,三个人找了一间茶室喝茶,李彪把他在8月18号的经历详细诉了一遍。
“兄弟,这个事情我虽然不是很了解,但咱们这边不支持不承认,你这属于炒币,违规的,即使查出来了也没法追回不是,现在规模的交易所都在国外,我们也没有司法追诉权,要我啊,就当去拉斯维加斯玩了一圈,你还年轻,以后有的是机会。”
“叶哥,姐夫,我明白你的意思,可我就想死个明白,看在我和张姐从在一块儿玩儿的面子上,你们找找关系帮我查一下吧。”
李彪恳求道。
“行吧,我试试。”
叶“啯”
的啜了一口茶,拿起电话。
“老许同志,最近春风得意吧?听你荣升正厅了?”
这电话是打给申城的许光荣的,当初因为卢总的原因,两大豪门重新有了联络,而许也因为仁康公司的产品解决了一大批官场的人员,结交了一批新贵,俨然有成气候之势。
到官场,其实自古以来关系藤蔓勾连,看似牢不可破,其实都起于微萍。
在雍正年间河南巡抚田文境办了一件轰动全国的案子,的是一个民妇晁刘氏丈夫晁学书之死,话晁学书三十多岁,风流倜傥,康熙某年冬到开封白衣庵赏雪,被庵里的尼姑给看上了,于是温酒煮香茗,留饭留宿,最后甘干脆剃了光头冒充尼姑昼夜宣淫,七八个尼姑把个翩翩公子折腾的灯尽油枯骨瘦如柴,又怕晁刘氏来庵里寻夫无法交代,这群尼姑早就和葫芦庙里的和尚奸乱的不成体统,于是尼姑找和尚帮忙,和尚们也不是第一回办这事儿了,于是弄到葫芦寺附近一个枯井里给闷杀了。
等到报官勘察出来发现庙后面还埋了七八具尸骨,都是往年赶考的生员或进京应考的举子,由于年代久远,连和尚都不记得谁是谁了。
当时主管臬台看案情重大,不敢怠慢,全都和尚尼姑抓了个精光,独独跑了白衣庵老尼姑慈安,绰号“陈妙常”
,此尼姑床上功夫撩,而雍正年间官场信佛成风,和尚经常出入达官贵族家里做道场,与内眷颇有勾连,遇到不能生养了时影借种”
事情发生,而这些女尼们平时上至巡抚衙门,下至司道首县串通的殷勤,不少官儿们和尼姑们也混的厮熟,你跟我有一腿,我跟她有肌肤之亲,所以陈妙常借着这关系网,上下一串连,把个尼姑稀里糊涂全弄了出来,然后尼姑们又深入关系网,几番肉弹下来,和尚们也被找理由释放出来了。
自古以来,官场民间就没有新鲜事儿,如今位子上的谁不想往上走一走,钱财到一定程度不稀奇,更何况有时候拿的烧手,而强身健体吃进肚子的好东西可遇不可求,其中妙用只可意会不可言传,而许借助白蛋白肽解决了很多朋友的难言之隐,况且在他的朋友圈,钱已经不重要了,活的健康活的有质量反而更受欢迎更安全。
因此身居高位的他就凭着仁康公司这不起眼的产品构建起了一个铁桶一般稳固的关系网。
所以当叶归宁打电话给他的时候,他第一时间接听。
“还行,日子还算过意的去,老兄你不也到省会去了吗?有啥老弟可以效劳的。”
“没啥大事儿,就是我老婆的一个弟弟赔零儿钱,想找找钱的去处。”
“这好办啊,直接查银行来往记录不就行了吗?”
许光荣以为什么事儿呢。
“没法查,只有一串网络地址,而且加了杠杆,借的更是地址繁杂,要查只能寄希望于到交易所后台试试。”
叶。
“啥玩意儿,网络地址?我没听明白。”
“就是炒币,在全球第二大交易所炒币。”
“啊……”
许光荣他们倒是办过几个虚拟资产的案子,但基本上查到了人也追不回钱,因为这玩意是不记名的,有密钥就能接收,所以即使查到手机是谁的,但是只要转移一次到国外某个卡拉米国的手机基本上就算没戏了。
好在资金量比较大,只能试试。
许光荣叫来了网警负责人,让他按地址去查,结果反馈回来消息这是个全球第二大交易所的动态地址,而那个交易所注册地受当地证券法保护,正常交易不能查。
没办法,只好找到创始人老家的父母,弄了个借口找点麻烦,把话儿递给他儿子,只需要查大笔资金的流向,并不要冻结或者追回什么的,那边才答应给一个大额流入地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