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煮好晚饭后,毛藓没有将晚饭送到书房,而是将格肸子从书房里死拉活拽的给拖到饭厅,等吃了晚饭,给三人拿了一副扑克后,这才将三人赶到了书房里。
书房是毛九特别布置过的,除了十境里的四鬼可以任意进出以外,其它的即便是再厉害的恶鬼也不敢踏足一步,所以将他们安排在书房是最妥当不过了。
安排好三人,毛藓独自一人去厨房张罗了一桌好酒好菜,抬了张桌子放到院内,摆上酒菜,随后又在院内另一侧搭起法台,将这两天准备好的符箓全部搬到了院子里,点上香烛,端坐在法台后的太师椅上,静等着牛头马面的到来。
等了约莫有半个多小时,看着风平浪静的院内,毛藓看了一眼法台上的手机,时间已然十一点了,时间越近,毛藓便愈发不安起来,倒不全是惧怕阴差,而是中午就让殷九樱打电话催着回来的洪天明到现在都还没看见他的鬼影子。
若是他真睡迷了,到明天再回来也便罢了,可毛藓怕就怕他会赶在阴差在的时候回来,到了那时,只怕是要比拘毛九魂魄还要棘手了。
就在毛藓兀自胡思乱想时,院内的鸡圈里已经上宿的鸡群突然骚动起来,在鸡圈里挤来挤去,显得十分的不安。
瞟了一眼鸡圈里的骚动的鸡群,毛藓拿起手机点开微信对格肸子道:“格格,照顾好你的朋友,客人来了。”
说完也不等格肸子回话,毛藓直接将手机关机,坐正身子一手捏着火雷符,一手按着自己的桃根剑,凛然着一张英气十足的小脸,看着院门的方向。
又等了约莫一盏茶的功夫,毛藓看着逐渐安静下来的鸡圈,扫视一圈院内,却是什么都没有发现,平静的院内,并没能让毛藓安心下来,反而面上的神色越发凝重起来。
跟阴差打交道也不是头一回了,毛藓自然晓得那些个阴差的脾气是有多阴晴不定,抓紧法台上的桃根剑,毛藓强迫自己镇定下来,对着空悠悠的院子道。
“牛先生,马先生,既然来了,缘何还如此藏头缩尾呢,知道二位先生要来,小女子我特为二位先生备了一桌好酒菜,二位先生来了却不现真身,岂不是要辜负小女的一片敬意了。”
音落定,院内却并没有如毛藓所想那般有所动静,反而是愈发的寂静下来。
耐上性子,又等了一会,毛藓正欲接着开口,突然就听院内从四面八方响起一个忿怒的声音,听其声,如万钟齐鸣,震匮发耳,又如穿云裂石般铿锵有力,就连身后窗子上的玻璃也跟着簌簌作响:“敬意?好一个敬意,我看怕不是敬意而是敬酒不吃吃‘法’酒吧。”
说到法字,那声还加重了几分,震得院内有如山呼海啸一般。
这声方落定,还没等毛藓回话,紧接着,又响起一声尖细如游丝的声音,似绣花针一般扎进毛藓的耳膜里,让毛藓分不出到底是男声还是女声:“哼,苗秧一般的小女娃,竟也敢跟我们来这一套,少废话,快把毛九的魂魄交出来。”
忍住耳膜内的剧痛,毛藓强撑着面上的镇定,岿然不动道:“二位先生莫不是走错地了,我这好酒好菜倒是有一桌,魂魄,却是未见得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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