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出发港和目的地就离谱,瞎写都没这样写!
三哥啥都缺,就是不缺香料,你要是俩反过来,再给我点小费我都不会怀疑。
一听到我命令水兵检查,商船驾驶舱里的人突然暴动,那几名美国佬冲上来抢夺步枪,因为枪长的缘故,他们很容易就控制了枪口,和我的水兵打成一团。
我立刻想要从腰间拔出那把手枪,可枪套的铁扣却因为潜艇潮湿的环境而锈蚀到无法打开。
那名船长像头蛮牛一样冲上来,我能清楚地看到他因为舍命一击而涨红的脸。
我本能地拿起枪套就朝他头上砸去。
帝国的牛皮质量还是杠杠滴,就像赫尔曼·麦耶的脸皮一样。
我用尽全力的一击打在了他的脸颊上,我能感觉到下巴和上颚错位而使得牙齿咯吱作响,那船长的脸因为冲击而扭曲,然后失去平衡,朝我左后方冲去,直到撞上铁质操作台。
我无暇顾及,立刻用尽全力扯开和指甲盖一样宽的固定皮革带,然后掏出手枪,解除保险拉开枪栓,对着正要爬起来的船长就是一枪。
“砰”
地响声回荡在驾驶室里,子弹嵌入了船长的大腿,他瞬间倒在那里。
还好是鲁格,而不是和它很像的南部十四式,不然这种非致命伤不一定能制服那人高马大的船长。
“都别动!”
我大喊一声,然后又朝舷窗开了一枪。
手枪的声响和玻璃破碎的清脆声响混合在一起,足够让人冷静下来。
我们的小伙子总体是占优的,四人已经骑到了美国佬身上,用步枪抵着他们的脖子,还有三个则幸亏有我。
等到支援兵力赶来,美国佬已经垂头丧气地在甲板上排着队。
那名船长被紧急包扎,还好只是打伤了大腿。
“因为你们违反了中立国守则,现在我宣布拘留你们!”
有了正规理由,这回硬气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