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人有轻度的强迫症,以至于她吃好饭后还在纠结陈淮小解后有没有洗过手的酸爽问题。
这种不可描述的问题,一旦钻上牛角尖,于她而言,还是有点小阴影的。
林简回到屋里,继续整理行李。
她给每人都带了东西,给老濮带的是止痛膏药,上次她有看到老濮腰疼得走路都不怎么利索,听说是腰间盘突出,估计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陈淮才会把伙夫的差事安排给他。
比起时不时的出去巡山或者翻山越岭去走访当地藏民的活来说,在这里当个纯粹的伙夫已经算是最轻松的了。
给何腾龙带的是瓶发胶,他这人爱臭美,等哪天有空了去勾搭本地妹子兴许会用得到,但愿他能心想事成。
张耀祖的是个拼图,她上次在他房间里看到很多成品,估计他应该是挺热衷拼图的。
给姚喜报的则是一个手表,不贵,重在实用。
果然,每个人拿到礼物都称心得很。
只有姚喜报坚持要还钱给林简。
“你不要我扔了。”
被林简威胁一句,姚喜报心有不安地犹豫起来,“要是被陈队知道了,他觉得我们违反纪律了怎么办?”
姚喜报这人一根筋,还在左右为难。
“你是我朋友,我给朋友带个礼物怎么了?他要是敢训你半句,你就来找我,我帮你训回去。”
林简拍了拍姚喜报的肩膀,劝他宽心。
“这么横?从来只有山大王训我们,我们可不敢顶他半句。
林简,哪天你要是训陈队,可得把我们都喊上开开眼界。”
何腾龙不怀好意地怂恿起来。
“你看,林简一来,咱们这生活水平直线上升,立刻从社会主义初级阶段跑步进入共产主义了。
所以说啊,这男人就是得要个女人扶持啊,林简,你会看上他,陈队这次妥妥地算是走狗屎运了!”
张耀祖真心实意的感慨起来。
“何止是狗屎运啊!
牛屎运都不止啊!
我觉得陈队把他这辈子的好运都用上了!”
何腾龙难得赞同张耀祖的结论。
“谁说我看上他了?”
林简中途打断,语气不屑。
“这不能吧?”
“难不成是陈队单方面心热热?这不能吧?上次为了你,可是命令我们把养了大半年刚下蛋的小黄都给宰了!”
何腾龙和张耀祖喋喋不休。
只不过随着门口处的脚步声一响起,这几个人大眼瞪小眼,“那个——我突然尿急!”
“我也是!”
不到半分钟,这几人就溜的无影无踪了。
林简没有看他,顾自整理自己的行李。
给他们的东西都分发完了,她自己的东西就所剩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