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完两处法坛,能用的都装了车,不能用的我们找了个犄角旮旯,全都给烧了。
等我们上车的时候,都已经是凌晨两点多了,即便是我们三个小年轻经常熬夜,可架不住体力消耗的大,全都困的提了当啷嘀。
清玄道长也没好到哪去,回来之后都没说话就上了车,上车之后就把头靠在了椅背上。
至于杨爷和妙微老仙长,虽然也困,却不像我们几个一样东倒西歪,始终端坐着身子,闭目养神。
杨叔要开车,在下面快速抽完了两根儿烟才回到车上,“都坐稳了嗷,回家了。”
“爸,你就好好开你的车吧,只要你不开沟里去,我们就能坐稳当。”
杨文骅欠儿了巴登的说道。
杨叔也毫不示弱,“我现在就想把你扔沟里,不想坐你滚回家去!”
这爷俩儿拌嘴绊得热闹,把我们都给逗笑了,清玄道长这会儿才注意到九清挂了彩,以他细致入微的观察力和脑力,肯定已经猜出来了个大概,可他却还是问了一嘴,“九清,你身上的伤是咋弄的?”
“摔的。”
九清小道长小声回答道:“楼里太黑,下楼梯的时候踩空了。”
已经看出真相的清玄道长,并没有安慰他,反倒是调侃道:“那你这摔的有点厉害啊,脸先着的地?”
杨文骅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来了一出落井下石:“那楼梯还长牙了呢!
你看给九清师弟的手咬得,好几个牙印子呢!”
话音刚落,杨文骅‘哎呦’一声,压低着嗓子说道:“王哥,你打我干啥?”
我一脸无奈地看着他,又看了看捶在他胸口的拳头,说道:“我要说不是我你信吗?”
真不是我要打他,你听听他说那话,还楼梯长牙了,又好几个牙印子,那九清手背上的伤是谁弄得他咋不想想呢?我估计是常天远听了杨文骅的话来气了,小小的收拾了他一下。
开进城区,杨叔微微侧过脸问道:“王啊,你是回店里还是上我家将就一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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