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福旺愤怒的拍着桌子,大声喊道:“你,你想没想过,一旦县太爷怪罪下来,谁能扛得住他老人家的怒火。”
柳靖林的岁数比刘福旺大得多,但此时的他,就像一个做错事的孩子,乖乖的站在桌子旁,低着头,默不作声。
过了良久,刘福旺叹了口气,瞥了一眼一声不吭的柳靖林,低声说道:“把那个小子带上,我们到南坎村走一趟,道个歉,解释一下。”
“好,我这就回去准备一下。”
柳靖林恭恭敬敬的给刘福旺行了一个礼,转身离开了。
柳靖林走后,刘福旺咬了咬牙,长叹一声,挥拳在桌子上重重的砸了几下,还不自觉的爆了一句粗口。
“老爷,您这是怎么了?唉声叹气的。”
随着声音,一个美妇,从门外扭着腰肢款款走来。
“哎!
气死我了,柳青青救的那个小伙子,今儿一大早,一声不吭,跑村口挑水去了。”
刘福旺看了一眼美妇,把手边的水碗,扒拉了一下,气呼呼的说道。
“呦!
那,那他现在怎么样了?伤的重不重?”
美妇听了心里一惊,有些怜悯的低声问道。
“受伤,这,这我倒是没问。”
刘福旺低头想了想,又抬头看了看美妇,一字一句的说道:“柳老头只说,他是挑着一担水回来的,没说他受伤啊!”
“他能挑着一担水,全身而退?”
那美妇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刘福旺,有些惊讶的说道。
刘福旺稍稍琢磨了一下,紧绷的脸上露出了一丝笑容。
他站起身来,整理了一下衣服,朝院门走去。
“老爷,老爷!
你干嘛去?”
那美妇有些不解的蹙了蹙眉,望着刘福旺的背影,挥着手帕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