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玥筝脸红到耳根,已知晓姐姐在拿自己打趣。
自然不肯善罢甘休,呵了两下柔荑,作势便要去挠她的痒痒。
时瑜琼笑着讨饶,此时已到休息的寝殿,跌倒在床上,直笑得肚子疼。
“好妹妹,你就饶过我这一回,姐姐往后再不敢拿你取笑了。
不过我说真的,别看姑爷整日吆五喝六的,你若真揍他,他保准先把铠甲褪下,免了你手疼。
再从马上下来,跪在你面前,由着你驯夫。”
妹妹是柔顺的性子,在外以和为贵,在家弟友恭亲,唯独将这个妹夫欺负的团团转。
春天叫他酿酒;夏天让他为自己打扇子;秋天让他飞檐走壁、上树给自己摘果子;冬天又使唤他堆雪人。
稍有一点做的不好,便不依不饶,罚他抄自己的名字。
只她罚一遍,妹夫往往要抄上十遍。
心甘情愿受驱使,甘之如饴讨她欢心。
时玥筝与她玩闹了一阵,也有些乏了。
解开对襟前的一颗扣子,想驱散些许暑热。
嘴上硬气道:“那是。
谁让他将我抛下,又害我这么担心的。”
“就算他没错,你要惩治他,他有什么法子?还敢说个不字?只怕心底隐隐期待,能被你刁难更多呢。”
时瑜琼笑着说。
晚膳送来之前,尚食局几个宫娥、先将各国使臣进贡的点心拿了来。
不忘说着奉承的话,替自家主子笼络人心:“这是王后特别叫奴婢送来的,用她母国的桂花烹制而成,几簇桂花,也只得了这一坛。
给两位姐儿尝个鲜,还望别嫌弃量少。”
时瑜琼瞄了一眼,是国后身边的陪嫁宫娥,地位尊贵、不言而喻。
十分懂得人情世故地亲手接过,才嘴甜唤了一声:“有劳姐姐,烦请替我们谢过娘娘赏赐。
原该亲自感谢,只听闻娘娘这两日头风作,不准外人打搅。
便未曾前去。
但臣女日夜惦念,在佛子面前祈福,盼着国后早日康复。
待娘娘好些了,臣女定立即赶过去,当面叩谢。”
说罢,给随身带进宫来的相府丫鬟、使了个眼色。
贴身丫鬟心领神会,立即将两袋银钱,一一打点了下去。
时玥筝还没去干呢,光是瞅着,都觉得要累死了。
她觉得姐姐,天生就是该进宫为妃嫔的。
对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