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是!
小的们马上滚。”
几个男人连滚带爬过来,拖着死尸便往外走。
所到之处,涎下一地血水。
直到离开这乱葬岗数十里,才反应过来,两下嘀咕道:
“不对劲儿啊。
我刚刚好像看见那女的,手里拿刀了。
兄弟这是让人给杀了啊。”
“对,我也看见了。
如果真是神仙,还用刀杀人吗?吹口气,咱们都倒地上了。
肯定是她装神弄鬼,走,咱们回去找她算账。”
“对!
咱们可以借此要挟她,她如果不给咱们几个上,咱们就去县衙报官,让她吃不了兜着走。”
几个人一合计,当即便往回走。
时玥筝此时终于等到了虞灼回来,马车稳稳停在门外朔风里。
虞灼去煮粥、熬药,时玥筝凭着三脚猫的医术,先替周文泰清理了伤口,再将草药捣碎,一一敷在患处。
直到扶着他微微仰起,又在他身下垫了方棉衣折成的枕头,想喂他一些流食。
只喂水尚且艰难,漫说是粥。
看虞灼完好无损地回来,还带了这许多东西,既没携款潜逃,也没空手而归。
可想她这一路多艰难。
她该赞赏她几句,可眼下都在周文泰身上着急。
想到那个喂水的法子,也顾不得眼前有个小不点了,依葫芦画瓢,撬开他的薄唇,想将那粥也渡进去。
虞灼在一旁不好意思看,可有觉得这是周大哥和嫂嫂,没什么大不了。
转身去将草药端来,吹凉了送到嫂嫂手边。
放心不下,才跟她说了第一句话:“嫂嫂不可,是药三分毒。
你这般喂他,就算都喂完,也会不小心咽下去一些。
这个是没办法控制的。
你好端端的、又没生病。
咽下去这些药,身体怎么吃得消?岂不是有害健康。
且这些药治什么的都有,药性不一,有猛有高低。
就像着了风寒,不能吃医治心悸的药。”
“就算是有意尝药,我也在所不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