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刻,妻子的眼睛是睁着的,但反抗毫无力量,我不太确定这一刻她是清醒还是不清醒的,事后是有记忆还是没记忆。
如果凌辱真的不可避免,我宁愿她是不清醒的,是没有记忆的。
如果神灵能够抹除掉我妻子所有被凌辱的记忆,我愿用自己一切来交换。
无论妻子是否清醒,她还是努力地咬着洁白的牙齿,抵御在她唇齿间游动之物。
她脸涨得通红,小巧的鼻翼着“唔唔”
的声竟,小手拍在不停地拍打着谢浩的后背。
虽然牙齿很坚硬,但它的主人却是那么娇弱,在谢浩疯狂进攻中,紧咬的牙关被撬开一条缝隙。
世上之事大凡只要出现缝隙,离沦丧便已不远。
片刻,谢浩的舌头终于成功冲进嫣然嘴里,四处寻找她根本无处躲藏的细滑柔舌。
嫣然想用舌头将对方赶出去,一股令她无可抵挡的吸力传来,还在进行抵抗的舌头被吸进对方的嘴里,两根舌头缠绕在一起,“唔唔”
的声音变得更加响亮。
我不知谢浩吻了我妻子多久,从眼角的余光看到至少有五、六个路过的行人朝车子投来异样的眼光。
大多是有好奇、有个别上了年岁的目光中含着鄙夷。
现在社会风气开放,情侣在车里接个吻有什么好奇怪的,但他们哪里知道,那被强吻着是我的妻子,她正受着男人残酷的污辱。
之前,我一直认为,在某个记忆碎片中,谢磊在一张大床上按住妻子的大腿根,在双腿屈辱打开之时,是嫣然第一次被男人肉棒贯穿。
但我感受着谢浩此时心中潮水般的欲望,真怕他会在车里将嫣然剥得一丝挂,然后疯狂地强奸她。
我想,边上一定会有人偷偷拿出手机,要不了多久,那些照片就会出现在网络上,供千千万万个男人欣赏。
嘴被堵着的妻子只能从鼻腔出“唔唔”
的呻吟,虽然明知道这是在极度痛苦中的叫声,但这样的声音诱惑无比。
我不喜欢女人在做爱时“啊啦呜啦”
地大叫,假叫自然不用说,即便是真叫,也会令人感到烦燥。
或许有人会喜欢那种被干时哇哇大叫的淫妇娇娃,但我不太喜欢。
嫣然在整个做爱过程中,只有在高潮来临的那一刻,嘴里才会现声音,其余时间的呻吟基本都是鼻音。
即便嘴里叫出声,也只会是“呜”
这样向下的音调,而不会象“啊”
这样高设的向上的声调。
此时,嫣然的“唔唔”
鼻音很响,象是高潮来了一般,而且这一次的高潮持续不断,就象刚刚登上了一座山峰,又继续向更高的山峰攀登。
突然,我有一种错觉,妻子“唔唔”
的叫声好象是叫着我名字,“唔唔”
声怎么可能叫出名字来,但我清晰无比感到妻子是在不停地呼唤着我。
疑惑终于得到了证实,吻着太久,谢浩也有点喘不气来,他抬起头,大口喘着粗气,解开衬衣领口。
这一瞬间,我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听到了妻子呼唤的声音:“平生……平生……平生……”
瞬那间,泪水夺眶而出,我还没来得及回应妻子呼喊,谢浩又一次低下头,将我妻子的小嘴堵得密不透风。
不知过了多久,谢浩抬起了头,我再次感受到了他的疯狂。
“不要!”
我在心中呐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