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后我就被一个人给救出来了,那是一个穿着女仆装的埃拉菲亚术士,她的眼睛很好看,就像是冬天日子里难得的晴天一样。
我应该叫她恩人,因为她救了我。
在我们准备逃离的时候,我把仓库里最好的罐头都留给了她。
再在后来,老彼得不能在冻原里走了,他老了,所以就带着一些人拿着更多的粮食找了一个山谷安定了下来。
至于我嘛,就带着感染者加入了一支在冻原上游荡的队伍。
我还在里面看到了恩人,但没有上去打招呼就是了。
后来他们和游击队汇合,跟我们说要南下想寻找更好的土壤。
我倒是不在意这会怎么样,要是我们能活下来,去哪不是去。
但是后面的日子可就不怎么轻松了
我们打的仗变得越来越多,那些敌人也越来越凶残,甚至还有集团军的人。
和我同乡的几个人都已经死了。
有一天,一个我在队伍里认识的人忽然找上我,他说:“彼得,要不我们一起走吧。”
我一问他才知道,很多人都有这个想法,而且已经有一些人聚在一起了。
我说要是被游击队发现了你们可是要被吊死的。
他一脸无所谓的样子,向我解释说几年前蜷耳村的那一帮人就和塔露拉分道扬镳了,还要了一个移动城市呢
移动城市,我这辈子都没有上去过
他说我身子结实,还是个猎户,肯定更能打一些,要不要一起走。
我有点犹豫,说实在的,我们要是走,游击队肯定不会给我们干粮的
“那就去拿点。
我们都是感染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