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绥只感觉一阵困意袭来,头也不回地挥了挥手,道:“不管了,我困了,明天再说罢。”
看着邓绥的身影消失在垂帘后面,和帝仰头靠在浴池边的木枕上,闭上眼睛。
他的脑海中,慢慢地浮现出郑长郡那哀求的眼神,和那娇弱的面容。
郑麟身为宫中大长秋,不但管辖着后宫琐事之务,还是皇帝身边最为亲信之人。
纵是经历了窦氏势力之压,郑氏之人也从无逆反叛乱之心。
与和帝一起,冒着灰飞烟灭的危险,将窦氏从朝政之中彻底地清理出去。
数年以来,那长秋寺中不但暗中查探朝中臣宦的动向和背景,还替和帝征集忠信之人,加以晋封重用。
所以,这郑氏之力,若是稍有反心,那皇上身边宠信之人,皆为郑氏亲自信。
那历法有规,不得让宠臣之后为母仪天下之贵,便是担心臣强越君,生出逆反叛国之乱。
原本和帝对郑府之辈宠信有加,可是终因历法朝规有定,也不敢私自违反逆行。
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心中忽地涌起一股失落一般的酸涩。
眼下这朝纲虽正,外乱不足以逆反。
反倒是这后宫之中皇室香火欠旺,那后宫之中偶有贵人定得龙胎,也无不是胎死腹中,未得圆满之诞。
那郑长郡为贵四年多,可是从无攀越自私之心。
终因她生性秉善,为人内敛低调,就连阴孝和也从未将她当回事。
甚至,在国宴喜典之上,见过数次也不曾记得她的容貌。
也不知过了多少时间,有宫女上前,轻呼:“皇上,若是浸泡时间过长,恐对身体不好。”
和帝站起身子,走出浴池。
宫女连忙上前,侍候净身穿衣。
和帝眉头轻皱,朝着宫女道:“那禄安呢?”
宫女身子一抖,垂首道:“白天之时,禄安被侍卫押送水牢了。”
和帝的脸上,扬起一丝冷笑,点了点头,道:“朕一时还忘记了,明日福安过来之时,让他给朕传下去,有谁胆敢私自给禄安放行送饭,便与他同罪。”
宫女连忙道:“奴婢记住了,明日一早,便传下去。”
和帝想了想,问道:“邓美人可曾睡了?”
宫女点了点头,道:“皇上,邓美人等候皇上许久,此时恐已睡着了。”
“如此,你们便先退下罢。
时候不早,无论何事,休要打扰朕休息。”
和帝转身走下屏台,朝着外面走去。
进了寝宫,轻轻地朝着龙床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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