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净说笑,还不至于嫁不出去的地步。”
太后又问,“你就这么喜欢他?”
郡主含泪道:“喜欢,喜欢到想到他要娶别人心就跟刀割似的,直不想活了。”
“莫说浑话!”
太后心疼地将她搂在怀中,“你是你父亲唯一的骨血了,别说这话来惹哀家伤心。”
郡主仍然抽泣,“一想到他就要与别人结了姻缘,羡慕、嫉妒,那心酸的眼泪止不住。
娘娘……我怎就不能如愿呢!
我到底比那女子差在哪了?”
太后叹息,这世间情爱哪是人说的清楚的。
很多时候并不是差在哪,而是你就不是那个人。
虽不能按头强娶,但可以让那女子嫁不得。
阴私手段太多了,对付个小官之女绰绰有余。
“别哭了,姑母替你想办法。”
魏夫人听完婆子的密告,脸上出现愠色:“她去了檀院?!”
“是啊,别人避之不及,她还上赶着凑过去。
可那日我当值,门锁的好好地,根本没有开过的痕迹。”
“那就是翻墙出去的。
真是不要脸!”
魏夫人嗤笑道,又为谢云霁鸣不平,“她没看上子澈?”
谢云霁如玉如璧,无瑕又完美。
那日与他近在咫尺的接触还一直萦绕在心间,那女子居然不珍惜?
而她嫁作他人妇,在老夫少妻的婚姻里消磨的琐碎,想一想,心酸又嫉恨的几乎要掉下泪来。
手紧紧在袖中握着,养护的极好的指甲扎痛了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