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说来,那我们岂不是......不日便要动身去昭歌了?”
韩长生满脸放光,眼睛里激动到几乎要冒出火花。
“妙啊妙啊!
昭歌城!
他娘的,那可是我梦寐以求的昭歌城哎!
天宸的皇都,文人墨客才子佳人心之所向的圣地!
更是天下第一门派神台宫的所在!
昭歌!
我韩长生——来喽!”
谢昭扯了扯嘴角,用看傻子一样的眼神上下打量着他一瞬,回身伸出三个指头,老神在在的对凌或说:
“我打赌,最多就三天。”
凌或忍笑,轻轻摇着头抿了口城郊茶寮里三文钱无限续饮的劣质茶水。
——还真别说,这路边迎来送往的官道上最便宜不过的粗茶,居然被凌或生生喝出了一两千金的“菡萏梦雪”
的雅正气质来。
韩长生皱眉,警惕的问:
“什么‘最多三天’?你俩又在打什么哑谜?我告诉你们,我这人性凶,你们别想欺负我。”
谢昭乐了。
“不怕你知道,我们在打赌,赌你这个脑干缺失的‘性凶之人’,恐怕在昭歌城里活不过三天。”
韩长生听了这话当即就不乐意了。
“喂,呸呸呸,晦气晦气!
你这是什么话呀阿昭?我好歹也是个观宇玄境!
你对自己武道上的前辈能不能稍微尊重一些?怎么还五十步笑百步呢?”
谢昭失笑,叹了气道:“我也很想尊重你,奈何你的脑力它不允许。”
“呸呸呸。”
韩长生又是连呸几下,然后隔空指了指她。
“住口!
你个小没良心的,本少爷我好男不跟女斗!”
他转过头来,又一脸犯愁的问凌或。
“不过......凌或,咱们这一次可有什么计划啊?见太国丈柏大都督一面,那可不是像见致仕在乡野老家的前任禁军大统领那么简单的呀,搞不好那可是要掉脑袋的。”
不对,见前任禁军大统领也不简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