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那头的女人暗自翻了个白眼,“我弟妹在你边上?让我和她说两句。”
“她在基地,我上台了。”
周令行说着,毫不犹豫地挂断电话。
这种类型的哭诉电话,每一次到最后都会以周令茴的咒骂收尾。
想了想,他又拿起手机,摁下手机侧面的关机键,防止周令茴的回马枪。
这才满意地迈步上台。
直到电话那头传来忙音,周令茴才意识到自己被挂了电话,怒火攻心打过去,就听到对方已关机的提示。
她眉心一跳,气急败坏地把手上的手机丢了出去,饶是摔在软绵绵的地摊上,也依然发出一声闷响。
半晌,又突然想起周令行在电话中提到的话。
刚刚他说...她弟媳在基地?
心里立马作出决定,穿好衣服就往车库走。
既然他不陪她,退而求其次找他媳妇也行吧。
这便有了现在这一幕。
二楼的苏蘅闭着眼把头深埋在被子里,一楼的周令茴站在一脸懵逼。
摁了足有五分钟门铃,她才停了动作,提步走下短短几层台阶,轻车熟路往门房奔去。
苏蘅把起伏的门铃声当作催眠曲,脑子昏昏沉沉的。
谁知刚要睡着,催眠曲却突然没了,睡意霎时烟消云散。
揉了揉因头埋得太深而生疼的脸,苏蘅翻身下了床。
脚尖触地还没两步,门外的阵阵脚步声便让她顿了顿动作。
进贼了?!
脚步声越来越近,最终停在了自己的房门外。
“咚咚咚——”
敲门声应声而起。
她却松了松眉眼。
小偷是不会敲门的。
于是套了件棉袄便走去开了门。
虽然之前听家里的老头老太太提过苏蘅,但看到真人时周令茴还是吃了一惊。
这清秀的小脸,水汪汪的眼睛,配上一脸冷淡的神色。
扑面而来的禁欲气息简直让她心醉,完美契合她的口味。
周令茴眼睛发亮,朝眼前的少女挥手,“你好呀弟妹,我是周令茴,令行的姐姐。”
苏蘅被她口里的“弟妹”
惊了片刻,这才对她浅笑,“你好,听他提过。”
开门后的第一眼,她就从周令茴依稀熟悉的眉眼轮廓间得出此人身份的推断,心里还在暗叹,这一家人长得也太像了。
不像她们家,她和苏芒就一点都不像。
想到苏芒,少女眼色暗了暗,朝周令茴道,“他去比赛了,估计回来还要一段时间。
刚刚是你在按门铃?怎么不让他给我说一声?”
一提到周令行,周令茴的就烦躁地摆摆手,又自然地走到苏蘅的电脑桌前坐下,完全没把自己当客人。
一边走一边嘴上也停不下来,“谁来找他啊,提到他我就来气!
哇我失恋了让他安慰安慰我,才说了几分钟就说要比赛,然后就挂电话关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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