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顾城正一脸懵逼的睁大眼睛，但没卵用，他发现自己莫名其妙的出现在一处混沌空间。
什么都看不到，什么也听不见，只能感觉到自己还存在。
眼、耳、鼻、舌、身，五感完全消失，只有意念活着。
是的，他能清楚地感觉到，他还活着。
茫然无措间，一个不属于自己的意念瞬息而至。
脑海里突然传来一股信息流：“你是谁？”
顾城的意识马上出现剧烈波动，虽然他看不见也听不到，但他还有觉。
就如心灵感应一般，他知道这股信息流是在问他是谁！
他的意识跟着波动道：“我是顾城，你又是谁？”
那意念瞬间道：“我不知道，所以我才问你。”
顾城：“你自己是谁都不知道？”
意念：“不知道，你一个人在这里干嘛？”
顾城：“嗯哼，你说呢？”
意念：“我不知道，你是来拉屎的吧？”
顾城：“你猜我是来干嘛？”
意念：“你呀——我猜不出，你是不是来这里拉屎？”
顾城：“拉屎？对对对，我是来出恭的啦！”
意念：“你到底来这里干嘛？”
顾城：“我真不知道，莫名其妙就到这里了。”
意念：“那就奇怪了，这里好久没来灵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