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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溪宁对着六月道：“你不必在这里，进去照顾康康。”
“是。”
六月咬唇，看了二月一眼，回了房间。
言溪宁靠着顾西辞，身子被他揽住，她对二月道：“二月，我待你跟六月三月最亲近，这才留你在我娘身边，谁曾想你终是背叛了我！
你既如此护那幕后指使之人，那便别怪我再不顾主仆之情。”
说完，子生手中银光一闪，二月一声低叫，左手手掌被一分为二，血红了她瘫坐的那一席之地。
言溪宁闭了闭眼，“说是不说？”
“毒确实是我下的，”
二月苍白着脸，“不过，我的本意是想杀您，不想却被两个奶娘喝了，牵累了康康小姐。”
“解药在哪里？”
言溪宁面无表情。
“属下没有解药。”
克制着要杀人的怒气，言溪宁喝道：“那是谁指使你下的毒？”
“属下不能说。”
二月白着脸，使劲的摇着头。
“你若不说，我便让你欲死不能！”
言溪宁看着二月，脸色比她也好不到哪去。
二月惨笑一声：“主子，属下真的不能说，属下知道此事一出必死无疑，却依旧等着主子，只为跟主子认罪，属下有负主子您的信任，不敢自行了断，只等主子发落。”
看来她是不会说了。
这世上想要她言溪宁的命的人，除了太皇太后周氏便只有万安了。
言溪宁眯着眼，也许……
还有一个人！
“是万安？太皇太后？还是张锦络？”
此话一出，顾西辞的眸光一深，却没有看任何人，只是握着言溪宁的手紧了紧。
二月摇头，无视流血不止的残破手掌，她重重磕了一个头，“求主子发落属下。”
其余跪在其身旁的十月人人面色不忍，想着昏睡着的康康，又是痛恨不已。
“我已为人妇，为人母，太皇太后已经没了杀我的心思，何况，她不会蠢到在她赐下的燕窝里下毒。”
言溪宁一顿，又道：“那么就是万安跟张皇后的其中之一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