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的几天,陈皮一得空就往齐笙院子里钻。
齐笙的身手很好,和他打一场,自己也能够精进一些。
但齐笙很烦他,这人时不时地来骚扰自己,他坐在椅子上喝水,陈皮也毫不客气地坐他旁边,自己给自己倒了杯水。
“你真有办法救我师娘?”
陈皮这时还有着少年心性,脸上虽总是充斥着股戾气,但不知怎的,在这小和尚面前,他收敛地很好,有些不自在地问。
闻言,齐笙喝水的动作顿住了,他抬眸认真地看向陈皮,“我没本事解毒,只能先护住她的命…”
说到最后,声音渐渐低下去了。
陈皮一听这话,他上去倾身揪住了僧袍的衣领,他想说什么,心中惶恐不安,又有着怒意,可面前的和尚抬眼看向他时,他却不自知地松开了他。
“我会想办法…”
齐笙不忍地开口,经过多日的相处,丫头是个极好的人,这样的人不该盛年早夭。
陈皮看了他一眼,神情凝重,推门走了。
陈皮一出门就碰上了二月红,恭敬地向他问好,随即就要走,二月红喊住了他。
两人一起进了齐笙住的屋子。
“二爷。”
“大师,墓里十分凶险,您确定一定要去吗?”
齐笙点头,“二爷,不必喊我大师,小僧实在配不上这个称号,我没有法号,叫我齐笙就好。”
“我勉强算半个和尚,俗名齐笙。”
二爷颔首,喊他:“齐笙,张大佛爷来人请我过去相助,你要不要一起去看看。”
齐笙答好,二人便起身准备去张启山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