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
石崖呢喃着这两个字,反反复复,好像从中悟到了什么,“或许,我真的要去问一问我的前世。”
砰——
一声炸裂的声音,石崖的身体碎成了无数的光点,随着阵阵清风,飘向了天际,仿佛悬着一道银河,空气里弥漫着淡淡的花香,像是一种深邃骨髓的味道,让人记忆犹新。
“阮绵绵,你为什么不笨一点,那我可以走得体面一些,把所有的经历当做一个故事,一个别人的故事。”
石崖的声音,犹在耳边回荡,人却已经四散而去了。
阮绵绵捏着手里的石崖花,心中了然,原来当他折下这朵花的那一刻,他压根就没有打算活,也知道她一定能够猜出来。
是他太聪明,还是自己太蠢,好像已经不重要了。
她将花放在假山上,然后拢了拢衣领,背过身去,拭去眼角的泪水,缓缓的离开。
那朵洁白的石崖花上,隐隐约约有一行蝇头小楷,三两行小字:如果我们的邂逅是一场禁忌,而你无法避开世俗的眼光,那么请用体面的方式分开。
别想踩着爱人的尸体,用鲜血为你的成功铺路,不怕那么艳的红会灼了眼,烫了心吗?——石崖
【题外话】骨头:世界上有没有石崖花,骨头不造哇,本花纯属虚构,如有雷同纯属算你抄我。
啊哈哈哈哈……
石崖:滚~~~~~~~
——
阮绵绵回到宁致斋,在橱柜的最里头找到了一件还算厚实一点儿的罗裙,纤腰宽袖,往身上一穿,倒是不显得臃肿,反而体现出女性独特的美感。
这就是民国时期,服饰的特点吧,既含蓄的将女性包裹起来,又勾勒出秾纤合度的曲线来。
掏出枕头底下的怀表,扫了一眼时间,凌晨一点。
她睡意朦胧,却怎么都无法安睡,在床上翻来覆去的辗转,脑海里闪过一帧一帧画面,一会儿是陆千钧暴怒的脸,一会儿是陆千恒受伤的眼神,一会儿又是石崖惨然的苦笑……
无数的场景,翻腾滚滚而来。
噌的一下,她就从床上坐了起来,一把掀开被子,紧张的呼吸着,捏了捏手心的怀表,暗下了一个决心,穿上鞋子,就奔出门去。
一路小跑,她到湖边。
黝黑的湖面,无风无波,就像是一汪死水,只有一轮皓月投射在其中,阮绵绵不自觉的往前走了一步,只听见脚下咔嚓一声,还挺清脆。
“哎哟!
哪个龟孙儿,敢踩劳资~~~~~”
听见有人喊,阮绵绵立马就四下张望,找了好半天儿也没有瞅见人,这是怎么回事儿?
“嗨,鳖孙儿,别往别处看,说滴奏是你!
快把你滴脚挪开。”
脚!
阮绵绵微微一愣,低头一看,原来自己踩住了一只小乌龟,人家正伸长了脖子,睁着一双绿豆眼儿瞪着她,见状,她原本紧张的心情一下就放松下来了,噗嗤一声,便笑开了。
“你还笑咧?有嘛好笑的?”
“我……对不起,实在是对不住啊!”
她连忙道歉,但是这一口hn口音实在是太逗趣儿了,“我不是故意的。”
“怎么?你还想故意滴,你要是故意的来上一脚,劳资我就归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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