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被带着来到了一个漆黑的小屋里。
德里克躺在床上,闭着眼睛,脸上被人涂抹了许许多多的黑灰,过了不多久,一个久病在床的形象就呈现出来了。
德里克睁开眼睛,那双碧绿的眼镜亮的惊人。
黎思辰笑了笑,他的眼睛也是绿色的,但不是天生的,而是用了美瞳,在这个大环境下,他那双黑色的眼睛不会被美国人所喜欢,所以在逼不得已的情况下,他使用了美瞳,经过了那么长时间,黎思辰也懂得了一些人情世故呢。
站在那里,身后却迟迟地没有声音,黎思辰回过头,看着导演坐在镜头前面沉默不语,他张了张嘴,什么话也没说,导演这个样子不是代表他没有台词吧?要知道,没有台词的戏是最难演的。
“开始吧。”
导演皱着眉靠在椅子上,眼中直视着眼前的镜头。
似乎很不受重视?黎思辰回过头,眼睛扫过小屋,看着在自己身边的四五个摄像头,有些导演就是这样的,他们喜欢用四五个摄像头,然后找出其中最好的一个剪辑下来,这样的话即使演技再烂也总能找到合适的。
黎思辰低着头,满满沉浸在刚才导演给他讲的故事中,他的弟弟久病,但是他们却没钱治疗。
要说这样的方法还要感谢李狗蛋,要不是当初他教他装肚子痛,黎思辰也不会在后面总是受挫的时候想到那个方法开始自己的演戏道路。
就在这时,从刚才还颓然站着的黎思辰突然直起了背部,在镜头面前,就是他僵硬着身体站在重病的弟弟面前,即使不说话还是可以表现出他此时的心情,自责、无奈、无声的埋怨。
就连黎思辰都不知道过了多久,身后还是没有传来“cut”
的声音,他微微抬头,看着躺在床上似乎很痛苦的德里克,只保证让自己的侧脸落在镜头下。
导演在看到黎思辰直挺挺站着的时候走了一下神,跟身旁的副导演交流了一下,忘了喊“cut”
,结果就这么一会儿就听到了不远处传来了嘭的一声,一转脸他就看到了镜头下猛地跪在地上的黎思辰,此时镜头里的画面像是活了,病床上的德里克像是感受到了哥哥的情绪,转了一个身,那张脸暴露在镜头低下,嘴张开欲言又止,眼泪就这样落了下来。
导演看到黎思辰低下头,连忙叫道:“快,快把镜头放在跪在地上的那个小孩的手上,放大。”
镜头平稳而快速地移过去,刚巧一滴水从上面落下,落在黎思辰撑在地上的手背上,静静地,突然隐隐约约传来咚的一声,那滴水在黎思辰的手背上扩散开来,就在这时,镜头的余光的一角突然拍摄到外面墙角雨水淅淅沥沥落下。
在这时,整个镜头在这时突然变得鲜活,为了弟弟的病痛苦万分的哥哥,为了哥哥的痛苦而同样处在痛苦之中的弟弟,还有那两滴泪在镜头余光在下雨的情况下显得难以猜测究竟是他们真的在落泪还是屋子太破了所以雨进了屋子,但是无论是哪个,都很好地表现出了这对兄弟的困难。
“cut,好,非常完美。”
导演最先站起来鼓掌,他以为这两个小孩子最多只能表现出没有大的过错的状态,但是现在的情况却非常出乎他的意料,尽管这里面还有外界因素天公作美。
黎思辰笑了笑,揉着腿撑着床站了起来,刚才跪下的那一瞬间真的是货真价实的。
德里克翻身下床,关心地问道:“卡洛斯,你没事吧?”
刚才他就是被黎思辰的这一跪震住,所以才会落下泪,所以说事实上刚才整个画面的形成是有众多因素形成的,如果不是一开始导演走神,也不会有黎思辰跪下的举动,自然更不会有后来的一系列事情的发生。
精彩表现 见到德里克关心的样子,黎思辰笑道:“我没事。”
说完,他膝盖上的裤腿就被德里克卷了起来,而膝盖处的淤青也显示出他的膝盖绝对不是如他所说的那样没事。
“卡洛斯,”
德里克有些紧张,“不如你先休息一会儿。”
“不用,我真的没事。”
黎思辰拉下裤腿,我还可以的,你不要跟导演说。
作为一个龙套是没有叫苦的资格的,这一点黎思辰在几个月前就知道了,那个时候的情形与今天的情形何其类似,而且那天的伤势也比今天要严重,只是他一叫苦,导演就直接让他离开,理由是他不需要一个会叫苦的龙套。
黎思辰明白的道理,德里克更加明白了,只是看到黎思辰略显苍白的脸他脑海中就总是回想起他膝盖上那个淤青,德里克知道黎思辰家里的环境比他家里要好得多,所以他开始后悔一开始叫黎思辰一起来影视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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