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赌上一切的一局,还是用不能弃牌的梭哈一决胜负,只不过这次不是荷官发牌,而是把牌放到中间自己抽。
矩形的牌桌被横过来,秤金次和虎谷遥相对而坐,两人的放置底牌和明牌的位置很接近。
“这可是一局定输赢哦。”
开赌之前,虎谷遥扫量了一下对面的秤金次和東方观,提醒道。
“是定生死。”
秤金次指了指自己的脖颈,狂狷一笑。
“……呵,真是够疯狂的。”
虎谷遥微微一笑,他并非一个真正狂热的赌徒,只是这种方法来钱快而已。
他尤其喜欢的,就是这种连真相都不清楚就赌上一切的家伙。
两人分别抽了一张牌作为底牌,然后开始抽取明牌。
秤金次点燃香烟吸了一口,将手搭在赌桌上。
虎谷遥稍微关注了一下秤金次的小动作,毕竟对手同样是咒术师,虽然他的术式远不及自己高明罢了。
想通了这一点,虎谷遥自嘲似的笑了笑,开始看牌。
東方观转过脸看秤金次翻底牌,手中的“教父”
一个不小心打翻在了赌桌上,秤金次的五张牌和牌堆沾上烈酒,他左手火星明灭的烟头恰好掉落——
刷!
赌桌之上瞬间燃起火苗,蓝色的火舌闪烁着将秤金次手下的五张纸牌点燃,紧接着又蔓延到了牌堆之上,牌堆表面的几张纸牌也跟着燃烧起来。
();() 周围的侍者和荷官见到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赶忙上前就要将火焰扑灭,不料虎谷遥却大手一挥,阻止了他们。
“酒精烧完以后,火自然就会灭的,急什么?”
虎谷遥自信起身,脸上挂着神秘莫测的微笑,他看向東方观,笑眯眯地问道:“这位朋友,我记得‘教父’的酒精度应该还不至于被烟头点着吧?”
“嗨呀,实在抱歉,‘教父’的味道还不够烈,我就去跟后厨要了点纯酒精添一添,误会一场。”
東方观面不改色地将九十度左右的特制烈酒饮下肚,还将剩下的半杯用力放在虎谷遥面前。
“……这是人能喝下去的?”
虎谷遥隔着老远就嗅到那杯酒当中扑面而来的,如石油一般的刺激气味,嘴角不由地抽了抽,连带着看東方观的眼神都有点不对劲。
少说有七十度了吧,脸都不红一下?
牌桌上烧得差不多了,秤金次的五张牌全军覆没,变成一团黑炭,而牌堆上边大概也有七八张已经看不清本来的数字。
“虎谷先生,这种情况……”
赌场的工作人员上前整理牌桌,提议这局作废。
“完全没有这個必要。
三浦先生,您调一下监视器不就好了?”
虎谷遥走到大腹便便的赌场老板身边,满不在乎地说道。
三浦面露尴尬地说道:“虎谷先生您说得哪儿的话,这种事情我们‘新黎’的人做不出来的啦!”
“我好歹也是熟客了,这点事我能不清楚吗?”
虎谷遥笑眯眯地对着三浦说道:“您也不想事情闹大,最后‘新黎’被举报到关店吧?您放心,这两个小伙子我会搞定,不会宣扬出去的。”
三浦犹豫了片刻,还是答应了,他很清楚虎谷遥不是个好惹的家伙。
“两位,给你们上一课吧。”
虎谷遥转身对着東方观和秤金次得意洋洋地说道:“这世界上不存在什么正规的赌场,当你们踏进这里的第一刻起,就注定要输个精光。
妄想通过破坏牌局来销毁烂牌,然后再赌一局,这手段太低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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