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束回到前殿书房,把自己关在屋里不出。
郑禄处理完刘嬷嬷之事回来,觉书房外的气氛宛若寒冬,门外候着的小太监各个噤如寒蝉。
他压低声音询问出了什么情况,下午跟在王爷身边伺候的小子指指后殿,一脸要哭不哭。
郑禄没弄明白这是啥情况,抬手轻拍那小太监后脑勺,“说话!”
小太监还没张嘴,就听屋内传来成束声音:“郑禄?”
“是奴婢。”
郑禄应声,随后瞪了小太监一眼,弓腰走进书房。
不等成束询问,郑禄上报后院刘嬷嬷之事。
成束危险眯起眼睛,“采花瓣做熏香?呵,有没有查过,她与那贼人关系?”
郑禄回道:“奴婢询问过,王爷大婚之日,她与柳姬动向,也盘问过后院其他人,暂时没现她们的可疑之处。”
成束皱眉,“院里其他人呢?”
郑禄:……
其他人早被王爷你给吓得不敢出门,她们每日到厨房领饭食都不敢一个人去。
当然了,郑禄可不敢这样回禀,他只道还在监视中。
聊完正事,成束巴拉巴拉茶壶,郑禄以为他口渴想喝茶,便喊门口候着的小太监伺候。
“不用,退下。”
成束挥退小太监,继续巴拉茶壶。
郑禄看看反常的王爷,心中百思不得其解。
“王爷,您这是?”
成束开口欲言,忽然想到什么,又把话给憋了回去。
郑禄还要追问,被成束哄了出去。
待书房门重新紧闭,屋内只剩下成束一人,他才咕哝着说:“他一无根之人,怎会知晓男女之事,唉,我这是病急乱投医了!”
这晚,王爷王妃吵架消息不胫而走,急着站队的人顿时不知所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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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府后花园中的紫云院中,刘嬷嬷起热来,柳美人派人去请府医,可等了半天,府医却没来。
柳美人又急又怕,呜呜咽咽哭了起来,“妈妈,他们怎么能这般对你,是我连累了你啊!”
“不,不,怎么是姑娘连累的,是那群家伙狗眼看人低!”
刘嬷嬷再无往日派头,散架般趴在姑娘床边矮榻上,哎呦哎呦抽气喊疼。
柳美人坐在刘嬷嬷身边,用白色的丝绸帕子轻轻拭泪,“如果不是我这身份,他们也不会……”
刘嬷嬷:“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姑娘不要自责,是他们忘恩负义,记不住姑娘的好!”
柳美人:“我没想让谁记得我的好,我只愿王爷在外带兵,府里没有后顾之忧。”
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