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活到现在也没活明白,只能小心翼翼地面对着生活。
从小到大也没遭遇过什么很大的挫折,日子按部就班地过得很平顺,但我就是无时无刻不在不安。
如果我能像抹去桌子上的灰一样抹去我脑中的不安的话,我将会是个非常幸福的人。
我有一份不算太讨厌的工作,也顺利结了婚,家里有车有房,还准备要孩子,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我常常对我自己说,我要是还身在福中不知福,我会招天谴的。
但那不安就是在我脑中不离去,每时每刻都在提醒我要小心。
有时候我会观察其他女人的生活,大家从外表好像都看不出什么,只觉得从神情来看大家都在承担着一些什么,但从她们的言行中又一点都看不出来。
谈论的不是房子就是孩子,也会说些别的事,不过那都不是生活的主调。
她们对比上不足比下有余的日子很满足,只有对近旁人的嫉妒才能让她们尝到生活的苦涩。
她们真的从来没有作为女人的不安吗?摊平四肢享受生活赠与的所有,就算是赠与的是强奸也要好好享受,这种日子,她们真的不痛苦吗?她们是不是对生活也有过美好的幻想,幻想的破灭消融在不断奔流的血脉里,就没有一点痕迹了吗?我看别人活得那么安心,总觉得自己是在自讨苦吃,这些话我当着谁的面都说不出口,我只能写在这里,躲在网名下我也能勇敢一点。
我说过我很会忍耐,这让我成为了一个谁都没察觉的谦让的人。
不是孔融那种大张旗鼓谦让的人,而是就算是谦让了谁都不知道那种谦让的人。
如果“让梨的故事”
让我来演,我可能会一直在外面等到他们把梨子都吃光了再进去,或者抱起小的梨子就吃一口,假装是自己馋得不行。
怎么能为了我自己的舒适,让强行被我谦让的人不好意思。
我对和我打交道的人,总是抱着一种异乎寻常的责任,我不能让他们不高兴。
这世上不高兴的事已经太多了,不需要我再来制造更多的。
我本来就很难真正得高兴,就算我表面在笑,但我内心深处的不安,并不能让高兴真正地抵达我的内心。
既然如此,还不如把高兴都给别人,把不高兴留给自己。
我因为小学三年级才回的父母家,对他们一家三口很像是半途插入的陌生人,我父母和我姐姐都不知道应该怎么对待我。
他们生疏干瘪的感情表述,对我是很大的负担,我必须想尽办法才能让他们心满意足。
他们对我的隔膜,我不能让他们知道我知道,也不能让他们自己察觉。
回想起来,那时候的我真是又假又夸张,不过他们都不知道,他们和我不熟,不知道我以前是什么样子,还以为那就是我的性格,而我生来就是个很假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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