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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眼到坐在客厅沙发里的沈时砚和站在他身边的陈以恩,沈鹿溪瞬间也被吓的不轻。
下意识地,她转身拔腿想跑。
“沈鹿溪,你怎么在这儿?”
不过,她才转身,还来不及拔腿,身后,就传来了陈以恩发狂般的怒吼声。
沈鹿溪被震的浑身一个激灵,倒是迅速清醒冷静下来。
她当即停下脚步,又转头朝沈时砚和陈以恩过去。
“沈鹿溪,你个臭不要脸的贱货,你果然勾引时砚。”
陈以恩怒不可遏,吼着便首接朝沈鹿溪冲过去,扬手要打她。
沈鹿溪下意识地闭眼去躲。
不过,料想的巴掌并没有落下,下一秒,“啊”
的一声惊呼在她耳边响起,她悄悄弹开皮过去,就见陈以恩踉跄着不断往后退,最后“咚”
的一声闷响,她结结实实的跌倒在地。
再去沈时砚,此刻的他像个阎罗似的,单手抄袋,浑身煞气腾腾的站在沈鹿溪的面前,黑眸又冷又戾,却是睨着陈以恩的方向。
“时砚——”
陈以恩瘫在地上,抬起头来向沈时砚,眼泪哗啦一下就涌了出来,指着沈鹿溪质问,“她怎么在这儿?沈鹿溪这个烂货怎么在这儿?”
沈时砚黑眸微眯,透出浓浓危险的气息,一字一句地问,“陈以恩,你现在以什么身份跟我说话?”
什么身份?
一想到自己现在不过是沈时砚的秘,陈以恩就慌了一下,但马上,她又想到什么,怒吼着质问,“初漫知道吗?你睡了沈鹿溪,初漫她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