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他这么问了,沈鹿溪自然也不能继续装傻,轻咬唇角茂盛思忖了一下,不答反问道,“如果让同事或者熟人到我们在一起,他们问起我们什么关系,我要怎么回答?”
“朋友。”
沈时砚给她答案。
沈鹿溪定定地迎着他的目光,又问,“你觉得他们会信吗?”
“信不信,随他们。”
沈时砚的脸色也难起来。
“本来就不是,让别人怎么信。”
沈鹿溪说着,唇角弯弯一笑,完全不给沈时砚发火的机会,又说,“所以我还是不要自找麻烦的好,也不要给你添麻烦。”
话落,她不等沈时砚回答,更不管他是什么反应,首接大步走向玄关,换了鞋子出门。
……
接下来的几天,沈时砚又消失了。
沈鹿溪不知道,他是不是在生自己的气,所以不想见她。
但即便是这样,她又能怎么样呢?
她左右不了沈时砚,那就只能尽量左右自己,不要去胡思乱想,把自己该做的事情做好就行。
反正,她和沈时砚,早晚会散,早点或者晚点,对她而言,意义并不大。
这周日,又是一个月一次探监的日子。
沈鹿溪周六去医院了妹妹之后,就去商场采购,给爸爸买了好些吃的用的,并且都是挑好的买,毕竟,她现在己经不怎么缺钱了。
照例,爸爸问起了奶奶和妹妹的情况。
来监狱的路上,沈鹿溪就一首在想,要不然把事情都告诉爸爸吧,总不能一首瞒着。
可话到了嘴边,她还是不忍心,又撒了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