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问:“报告到私人宿舍来了?”
语毕,冷笑一声,近了他一步,两人的影子微微相靠,都显出三分恶意来。
小寸头挠挠头,还在装傻:“着急走错了而已,你不用这么咄咄逼人吧。”
司郁勾唇,笑的越发耀眼:“我咄咄逼人?”
直接闯进卫生间,谁咄咄逼人?
报告到卫生间来了?燕裔洗个澡都得听他报告是吗。
她那一绷带没解开就够气了,在她面前装什么装?
在玩“装”
这一字的祖宗面前装?谁给的胆子。
小寸头皱眉,还是一脸憨样:“你还睡在燕主教官这里呢。”
司郁歪歪头,“哦?你只是在卫生间看到我就知道我睡在这里了?”
有点意思。
小寸头被问的有点恼,梗起脖子语气有些刺耳:“不然呢?你不会是燕主教官的姘头吧!”
这话,若是叫燕裔知道了,这小寸头定没好果子吃。
司郁倒觉得姘头这个词实在有趣,若她是燕裔的姘头,她还在这装什么,直接狐假虎威得了。
她挑眉,微微咧唇讲:“那若真是姘头呢?”
小寸头的眉间狠狠皱起,那张方才还示弱的嘴,突然恶劣地吐出四个字:“你真恶心。”
哟,这给司郁的形容词可叫她兴奋起来了。
说她狠辣无情的有,说她善良仗义的有,说她貌若好女的有,说她瘦弱如鸡的有,而说她司郁恶心的,眼前人真是独一份儿。
司郁笑了两声,半分不气:“恶心,可以,这个形容词很新鲜。”
话头一转,“但,从没人敢这么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