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魔、妖、人,四界生灵可活,为何独独神魔之子,注定受尽痛苦而死?!
吾毁天灭地,重启混沌,何错之有?”
夜昙认真道:“我倒是从不认为你是错的。”
东丘枢愣住,夜昙接着说:“上古世界之后,盘古开天辟地。
虽然这可能只是一个巧合,但却也是新世界的开始。
你要重合天地,也算不上什么罪过。
我只是可怜你。”
“可怜?”
东丘枢冷笑,“老夫虽为神魔之子,但修为可凌驾于四界。
就连你的小情人少典有琴,也要尊称老夫一声先生!”
“我承认。”
夜昙拨弄着身边的彼岸花,突然问:“你喜欢吃什么?”
“什、什么?”
东丘枢愣住。
夜昙说:“你最喜欢哪件衣服,哪朵花?你爱过一个人吗?你座下学子众多,你真心待过谁吗?”
东丘枢一脸茫然。
夜昙继续说:“你得到了盘古斧碎片,延长了寿命,也增长了修为。
你活了无数的年月,可是你的亲人呢?你的爱人,你的朋友呢?你没有,一个也没有。
就算天道留情,让你重合天地,你也一样如此。
千年万年,阴暗孤独。
天道或许不公,但真正对你不公的,是你自己。
你活了很多很多年,没有善待过自己一天。”
东丘枢张了张嘴,却无话可说。
他死到临头,可并没有糊涂。
那些被人轻贱的往事,最艰难的岁月,乃至后来被供上神坛,四界仰望。
这些年的桩桩件件,他都记得。
可是什么是自己最爱呢?
夜昙说:“你从不为人着想,于是也没有人为你着想。
天地闭合,你拍手叫好。
你一命呜呼,四界普天同庆。
天道不曾偏坦,人间就是这样。”
东丘枢深吸一口气,彼岸花的香气延绵不绝,汇入他的身体。
他的身体却如同破布,每一个毛孔都向外淌血。
他凝视着忘川,轻声道:“是啊,人间就是这样。”
在渐渐灰白黯淡的视线里,只有彼岸花如火如荼,泼泼洒洒、层层叠叠。
他曾经无数次绘制过这花的图案,可仿佛今天是第一次将它看得这般真切。
“这花开得真艳。”
他轻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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