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朝会之后,林卓异常忙碌。
鸿胪寺卿何举上奏,因各项谈判密集,公务繁重,大多都是涉外工作,牵涉颇广,为提升保密性,便于沟通,免受外界干扰,请旨准许谈判团队在鸿胪寺公馆封闭办公。
万历小皇帝曰,善。
无形之中,何举和万历小皇帝联手为林卓晚上加班干点儿副业,创造了极好的条件,雅子、织田市和立花訚千代三女,漂洋过海组团来到京师,与其说是为了日本的国家大事和朝鲜的前途命运,不如说是为了睡林卓,有这等好机会,岂会轻易放过,自然要夜夜笙歌人人雨露均沾,不淋漓尽致不痛快。
至于正经事,当然是她们英明神武的夫君大人去抠脑壳,她们只负责在不正经的时候躺着叫爽就行了。
在林卓原本的想法里,日本的定位是一个特殊的殖民地,它的价值不同于南洋和印度洋,掠夺石见银山的矿产和倾销商品只是附带的利益,它最大的价值是输出武力,成为大明对外战争的利剑,武家的崛起和数百年的战国时代,让日本穷得掉裤子,但是十几代人的鲜血,没有白白流去,灌溉出来的尚武风气和牺牲精神,远远超过同时代的任何民族,平心而论,要是没有中央军,没有海军的坚船利炮,想要让日本国服气,绝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历史上丰臣秀吉在被李如松干回老家后,仍然屡次不买大明的账,就可以看出,他们并没有承认失败。
林卓看着身旁锦被里脸色潮红的雅子,她是捆住日本这头野兽的缰绳,取下来太久,会失去效用的,他在雅子汗湿的额头上吻了吻,柔声说道,“雅子,日本内附,不是一个好主意,大明尽管得到了名义,但却会遭到日本士民的反抗,失去了实质利益,你长留京师,日本的局势必然会异变,对你我,都不利……”
“夫君大人说”
雅子往林卓胸前拱了拱,身心通透,没有啥小情绪,眨着纯净的眼睛,等待林卓替她做决定。
“日本仍旧是日本,保持相对独立,日本的军事和外事由大明代为处理”
林卓眼看雅子泪眼迷蒙,心中骤然疼痛,脑洞大开之下,飞速想到了弥补措施,“你,作为日本国王,一年之内,半载在日本京都,半载在大明京师,形成定例,避免继任者反复”
雅子破涕为笑,时日长短,她并无奢求,只要有盼头,她就会开心,羞窘地道,“继任的都只会是夫君家的子孙,就看您怎么教导他们了”
“嗯,呵呵呵”
林卓傻笑。
“夫君大人,是雅子想得简单了,德川家康那些大名难免不会有想法,暗地里用独立情绪蛊惑大家,就算是这种方式,他们会不会仍旧有抵触呢……”
雅子蹙了蹙小眉头。
“不会的,我会杀一只鸡给他们看,他们就知道,我对日本,是多么仁慈”
林卓笑眯眯,不怀好意。
林卓在鸿胪寺睡了七天,把雅子三女伺候到位了,关于日朝地位的谈判就形成了结论,上奏万历小皇帝,万历阅后大喜,当即颁旨照准。
西夷的使团、四方来朝的藩属们,尤其是日本的大名们,免费看了一场高-潮迭起的大戏,日本的内附请求被天朝义正辞严地拒绝,但是念在该国情切,同意扩大总督府职权,参与日本内政,其军事和外事,由天朝派员署理。
众人惊叹不已,大明天朝,好气度,好风范,好柳下惠,送上门儿的,居然都不吃,只有日本大名们神色阴晦,意味莫名。
紧跟着第二个高-潮来了,朝鲜冥顽不化,怠慢王事,君臣上下糜烂不堪,尽斩其王室宗族,夷灭其奸臣党羽,去其国号,降为行省,首任巡抚由灭朝先锋闵元镐担任,该国倒行逆施,其民助纣为虐,皆为有罪之民,为正风气,塑教化,实施三年军管,严刑峻法,绝不宽贷。
众人瞠目结舌,听得冷汗涔涔,大明天朝,好牛逼,好霸气,好侧漏,灭国之后还要惩罚全体百姓,这太特么狠辣了。
宣旨完毕,人五人六的朝鲜统治阶层,男男女女老老少少,多达千余人,悉数被押赴刑场当场行刑。
这个行刑活动,是没有要求的,南洋和印度洋的头目们都是懂行的,他们曾经在倾城岛目睹过一次,再也不想看第二次,果断打着摆子回住所去了,但是日本的大名和西夷的使团还是很好奇,大明皇帝的命令,会怎样被执行呢?
雪亮的鬼头刀举起落下,一颗颗头颅滚滚掉落,鲜血蜿蜒流淌,成了一条条小溪,汇成一条条小河,艳红艳红的颜色,持续一个多时辰的砍头大戏,成了很多人的噩梦,包括心气儿不顺想搞事儿的德川家康,也包括强行壮起胆子的亨利王子和喜欢热闹的阿玛利亚公主。
“大臣阁下,如果您有空的话,我想,关于你们印度洋的谈判,是不是可以早一些开始,咯咯咯,我有些想妈妈了”
大胡子基什内尔牙齿打着冷战,嘴唇乌青地问道,自诩聪明绝顶的他,话里话外已经把印度洋默认为大明的了,他已经吓破了胆子,对这个国家充满了恐惧,时而温和宽厚,时而冷血无情,翻脸跟翻书一样,吓人。
他旁边的亨利王子更是不堪,牙齿不停地打着寒颤,失去了表达能力,天呐,这里刚刚掉了一千多颗头颅,他这辈子看到过的人头有没有这个数目,他都不敢肯定。
林卓还没来得及回应,一个肥嘟嘟软乎乎香喷喷的东西就钻到了他的怀里,一个骚兮兮的声音响起,“大臣阁下,您是最勇武的绅士,您一定不会拒绝一个淑女对温暖的渴望,大明实在是太男人了,太冷酷了,我想,我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