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时街上人声鼎沸,来往穿梭卖花女,一条长街过去,卖什么的都有,盛唐绣庄这样的大绣庄门口更是人来人往,生意络绎不绝。
绣庄里头忙的热火朝天,而二楼的绣房却是悠闲自在,一屋子的绣娘绣功早已如火纯青,手上绣花的动作不停,还能分心闲聊话头。
其中一个绣娘开口说道:“你们知不知道陶家的那个陶铈?”
“这谁还不知道,京都有名的浪荡子呗。”
那绣娘一脸‘你不知道了罢’的表情,“先前确是个浪荡子,这些日子也不知受了什么打击,终日买醉,染了风寒也不顾,弄得陶家老爷都不想管他,听说送到了外头庄子反省去了。”
她说着一脸稀奇,声音压低,“我听说是受了情伤才去买醉,那个姑娘听说是他养在外面的,背地里勾上了人,被那陶公子当场抓奸在床,气得他吐了血,场面很是火爆”
另一个年纪稍大些的青娘闻言扑哧笑出了声,这个陶铈她是知道的,那个风流劲头啊,相好能从西城街排到东城街,若真是情伤,那可比母猪上树还要惊人。
“你可别说,当初那戏园子的花魁对陶家大公子,那叫一个痴心啊,到了后头还不是痴心错付,嫁给了一个过路的商户,离了这处伤心地,那花魁生的多出挑,当初为他寻死觅活闹出那般大的动静,还不是雷声大雨点小,这样一个风流成性的浪荡子若是为了女子半生不死的买醉,便是打死我,我也不信。”
青娘说着便看向了坐在窗旁绣花的貌美小姑娘,“锦娘,你说是不是这个理?”
锦瑟手中的针线穿过素白的绣布,手腕轻转,捻着针微微抬起,姿态秀美闲适,闻言嗤笑出声,轻飘飘道:“傻子才会为了情爱寻死觅活”
窗外的阳光微微照射下来,落在她的面上,透出了肤若凝脂般的雪白,肌肤竟白的有些透明,看上去干净美好,如仙子落凡尘一般。
即便身在闹市却别有一番静人心思的感觉,那画面便是精于笔墨也描绘不出来,直叫她们看傻了眼。
一旁木梯上“噔噔噔”
跑上来的管事,一眼便望向了窗那处,“锦娘,下头有人寻你。”
锦瑟下了楼去,葛画禀正站在院子里等她。
这处绣庄是葛画禀给她找的,他先前听说她和陶铈闹得不愉快,担心她居无定所,又没有银钱入账,生计无法维持,便替她寻了这一处的活干。
锦瑟觉得很新鲜,便也应了下来,那画眉太不经玩,不过吓唬一下便疯了,不知逃了哪儿去,隔壁院子便也空了,叫她瞬间生了无趣,自然要换一处地方。
葛画禀选的这个地方正正好,做做绣娘说不准还有可能寻到更好玩的乐子。
她绣功出挑,管事一看绣品,就留下她来了,否则以盛堂绣庄的规矩,可没这么容易进,绣娘们一般都是祖上手艺传下来,才能进来。
锦瑟慢悠悠走去,“葛公子。”
葛画禀转头看去,想起那日去看她时,听到的闲话,有些难言。
他没想到锦瑟会有这般所为,竟是和旁的男人厮混,才和陶铈闹成这样,而那陶铈如今一蹶不振,锦瑟却跟没事的人一般,让他不得不联想诸多。
一来不喜她这般所为,不该再与她来往,二来又觉得陶铈带坏了她,害了她这般名声败坏,是个可怜人。
可这些事他一个男子也不好提,只得开口道:“今日正巧路过这一处,便来看看你,你在这处过的可还好?”
锦瑟走来,一眼又看见了院子里种的花儿,开得很好,有一种花儿正是当日山中时,沈甫亭在给她当做糖吃的花儿。
她不以为然撇开了视线,笑道:“很好,这地方我很喜欢。”
葛画禀闻言一笑,“那就好。”
他说着便没了话说,想了想又接着道:“你知不知道沈兄竟还没走,我有回儿路过他往日住的客栈,偶然碰着了他,他竟还住在那处!”
距离他们闹翻,已经数十日过去,现下提起来好像恍若隔世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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