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尖顶在大汉的脖颈上,他却没有丝毫惊慌,甚至有些想笑。
你觉得是我掐断你的脖子快,还是你剑尖戳破我的喉咙快?
这小子一看就没杀过人,被戳破气管s是不会立刻死亡,真正的要害还需要往边上挪个些许距离。
五指微微用力,钟鸣的脖颈已经出现了明显的凹陷。
“你觉得你有资格威胁我?”
钟鸣放开了握住对方手腕的左手,微微举起,抚过嘴巴的时候,手腕一动,左手瞬间握住了一块天石云母磨镜砖。
磨镜砖可没说不能当板砖用。
左手高高举起,灵力注入砖石中,散发出摄人的威势来。
这一次,没有废话了。
板砖猛地向下砸去,目标不是对方的脑袋,他的目标是抓住自己脖颈的手臂。
刀伤剑痕,只是皮肉伤势,休养不久便可痊愈,但一板砖下去,骨头碎裂,皮外不显,可要养伤的日子就久了。
瞬息之间,那大汉手爪再次用力,子母剑也再次前递,直接顶到了他喉结上,剑尖划破皮肤,渗出鲜血来。
双方的死手相互威慑。
大汉的左臂却被钟鸣手肘制住,要么浪费时间换位置攻击钟鸣腰间,要么锤击手肘,打偏对方的长剑。
可如此一来,一板砖下去,手爪不知道会被砸成几截,莫说威胁,自己养伤都不知道需要多久。
钟鸣在赌,赌这个傻大个不会和自己换命,他俩有什么仇是不死不休的?
板砖呼啸而至,带起的紊乱气流让岳家大表哥清醒了一点,这小子的肉体绝对没有那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