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次用力划动,给大弓带来的拖拽之力就更上一级强度,那姑娘险些被脚下瞬间的抽动晃倒,摔进江去,只得屈膝半蹲,重心前靠,尝试适应这男人暴躁的冲击。
钟鸣游的是血肉舒展,浑身舒坦,爵江的水比夜阑江的清澈多了,只不过
怎么感觉后背有点痒呢?
此时那姑娘也发现了异常,钟鸣的背部高高拱起了一块,不断的蠕动,看上去好恶心。
一开始,她还以为是什么鱼儿乱窜钻进了他的衣服里,随着游泳强度越来越高,她也察觉到了不对劲,那更像是被陷阱困住的野兽,在挣扎着撕破衣物的束缚。
要是平时,她已经拈弓搭箭,瞄准对方了,此时却不知该做些什么,取出一根箭矢握在手中,当作短矛使用。
钟鸣挨了一爪子,突然想起来了,丫的我背上还趴着一只矿鼹鼠呢,这小家伙终于睡醒了,在妖兽沉睡的情况下,把它塞水里都没事,现在醒了可不成。
“小家伙醒了?忍忍,我马上上岸。”
那矿鼹鼠完全听不懂钟鸣的话,对于它来说,已经慌乱的不行了。
夭寿啦!
!
!
洞里发大水啦!
!
!
对于矿鼹鼠来说,洞里被水淹了,那是生命垂危的大事,它们遇见水无非就是个二货聋子听不见水声挖到了地下河,或者运气差的爆棚,挖到了一个深湖的湖底。
湖水倒灌进入洞里,十死无生,水绝不会停下,直到将每一寸洞中空间完全淹没。
它不停的挣扎着,为了照顾它的情绪,钟鸣不得不浮在水面上游泳,远远看去,就像是一条大鱼拖拽着红甲女子前行。
气势这一块绝对够。
矿鼹鼠呛了几口水,被逼得急了,咬了一口钟鸣后背。
“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