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唇舌勾缠,牙齿因为激烈而磕碰到,夏染只觉口干舌燥,宁叙却还在肆意掠夺,几乎要将她口中的津液全部夺走。
夏染不知道该怎么办,她站在浴室镜子前看着自己,苍白的脸泛着绯色,嘴唇鲜红欲滴,唇上的酸麻感犹在,手指轻碰一下,她眉头蹙紧,好疼。
宁叙被医院的电话叫走了,走之前,他又极尽凶残的欺负了她。
她看着脖子到锁骨处斑斑点点的红痕,天知道,他竟对她有那么深的怨恨。
即使穿上衬衫,也不能完全掩盖那些痕迹,她这样怎么出门呢?
门铃响了,夏染透过猫眼,看清楚门外的人时,不由自主地心神一颤。
门外的男人头发花白,却梳得一丝不苟,衣冠楚楚,目光犀利,周身气势慑人。
夏染有时候也佩服自己生母的手段,能搭上这样的权贵。
一个小镇姑娘,被大城市的虚荣浮华晃了眼,虽然在风月场所赚钱,却没有沦落风尘,而是攀上一个又一个非富即贵的男人,成为被包养的情妇。
即使死得不光彩,但是短暂的人生也算活得精彩了。
“夏先生。”
她拉开门,语气透着恭敬和畏惧。
父女俩其实没见过几面,夏染母亲死后,这个男人带着律师办了收养手续。
她不能叫他父亲,但是得到了他的姓氏。
“嗯。”
夏东成走进来,审视的目光环视屋内了一圈,最后落在她脸上。
夏染从头到脚被他打量了一番,她的脚趾头不自在地蜷缩在拖鞋里。
“你跟洛家的婚事是不是取消了?”
夏染低着头,指甲抠进掌心里。
夏东成的语气喜怒难辨,她当初跟洛长庭订婚的时候,他有打过电话。
看起来,对这桩婚事还算满意。
洛家有头有脸,家族显赫,她一个私生女能嫁进去,显然高攀了。
“是。”
夏染应了声。
“也好,你嫁过去,只怕要受委屈的。”
夏东成话锋陡转,让夏染越发不解他的来意。
“明天晚上跟我去参加一个宴会,我介绍人给你认识。
我的女儿,不会嫁不出去。”
闻言,夏染猛地抬起头,心中只觉惊疑不定。
第一次从夏东成口中承认她是他女儿,但是却偏偏在这个节骨眼上,他说要带她认识人。
夏东成跟夫人有两个儿子,外面只有她一个女儿,据她所知,并没有其他私生子。
在那个圈子,他这样的身家,也算是洁身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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