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究竟走了多久,他才终于踏入了这座繁华喧嚣、热闹非凡的城市。
这座城市仿佛一个巨大的、永不落幕的狂欢舞台,每一条街道都好似充满激情的动脉,跳动着无尽的活力。
大街小巷里人头攒动,摩肩接踵,人们的身影如潮水般涌动,密密麻麻,几乎没有一丝缝隙。
喧闹声此起彼伏,一浪高过一浪,那嘈杂的声响如同锅里煮沸的开水,咕噜咕噜地冒着热气,喧嚣得没有片刻停歇。
然而,这城市的繁华喧嚣却丝毫未能在他的心中掀起哪怕一丝涟漪,他的目光犹如燃烧的烈烈烈焰,犀利且专注到了极致。
只见他身形如风,敏捷得好似一条灵动无比的游鱼,在拥挤不堪、水泄不通的人群中巧妙而迅速地穿梭着。
他的额头微微渗出细密的汗珠,那汗珠如晶莹的珍珠,一颗接着一颗地滚落,在阳光的映照下闪烁着细碎的光芒。
他的眉头紧皱,那两道深深的褶皱仿佛是岁月刻下的苦难沟壑,承载着他内心沉甸甸的忧虑和急切。
双唇紧抿成一条坚毅的直线,仿佛在诉说着他的决心不可动摇。
他的目光急切而又专注,好似两道熊熊燃烧的火炬,不放过任何一个哪怕极其细微的角落,满心期盼着能从这茫茫人海中寻找到哪怕一丝一毫可能有用的线索。
在一家弥漫着浓烈酒气和嘈杂人声的酒馆里,他心事重重地坐在一个昏暗的角落里。
那角落仿佛是世界遗忘的角落,将他的身影深深地隐藏在黑暗之中。
他的双手紧紧握着那只粗糙的酒杯,指关节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
他心不在焉地轻抿着一杯劣质的酒水,那酒水的苦涩在舌尖蔓延开来,可这苦涩相较于他心中的忧愁,简直不值一提。
就在这时,无意间,他听到了两个商人压低声音、神秘兮兮的谈话。
“听说最近那个神秘组织又有新动作了。”
一个商人的声音带着难以抑制的颤抖,仿佛在透露一个足以惊天动地的秘密,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不安,同时又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兴奋。
“嘘,小声点,别给自己招来杀身之祸。”
另一个商人紧张得脖子一缩,眼睛急速地环顾着四周,脸上的肌肉抽搐着,满是深深的恐惧,仿佛只要声音稍微大一点,就会有一只无形的大手将他拖入无尽的黑暗深渊。
胡宇伦听到这话,只觉心中猛地一紧,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孔武有力的大手狠狠揪了一下,那钻心的痛楚瞬间让他的心脏提到了嗓子眼儿。
他呼吸急促得厉害,胸膛剧烈起伏,犹如狂风肆虐中的破旧风箱,“呼哧呼哧”
地喘着粗气,脸色涨红得好似熟透的苹果。
握着酒杯的手不自觉地加大了力度,指关节因用力而泛出惨白,那酒杯在他手中仿佛下一秒就要被捏得粉碎。
他赶忙慌里慌张地放下手中的酒杯,眼中瞬间如闪电般闪过一丝急切的光芒,那光芒璀璨得犹如夜空中骤然划过的流星,带着令人瞩目的期盼。
他迫不及待地起身,身体前倾得厉害,仿佛要将自己整个人都抛出去,不顾一切地凑过去。
他的脸上堆满了如溺水之人抓住救命稻草般的诚恳,每一道皱纹里都写满了真挚,眼中满是急切与渴望,那渴望犹如久旱干裂的土地对甘霖的极度期盼,热切而疯狂。
声音略带颤抖,仿佛风中瑟缩的落叶,语气近乎哀求地说道:“两位大哥,小弟我对这个神秘组织也有所耳闻,这段时间为了此事我真是茶不思饭不想,夜不能寐,整个人都快疯魔了,实在是心急如焚呐。
恳请二位大哥行行好,能否再多和我讲讲?”
那两个商人听到胡宇伦的话,眉头瞬间紧紧地拧成了麻花,那拧紧的程度犹如被打上了千年也解不开的死结,仿佛承载着万钧的重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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