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来由的,吴名嘴角翘了起来,哈哈大笑!
“我还道是什么事情,原来就这点小事。”
“大……大人所言所讲并非敷衍甘某?”
甘宁双目炙热,手足都有些发抖。
吴名笑道:“对你而言此事比登天还难,但对于我来说,不过是顺手尔尔。”
他并没有说假,这个年代就连官都能买卖,更何况为他们洗清罪名了,吴名是江夏太守,随便安排个身份就能掩人耳目,太简单了。
但他突然话音一转,淡然的说道:“不过……”
甘宁和丁奉的心一紧,异口同声说道:“不过什么?!”
吴名赶忙拉住他们的手,说道:“别紧张,只不过你们也要答应我一个条件。”
甘宁说道:“别说一个,就是十个百个甘某也百死不辞。”
“死不死的多不吉利,我要的很简单,就是你们的效忠,如今江夏被贼军控制,数十万百姓不得安宁,我欲收复失地,还百姓太平,此时正值用人之际,甘将军可明白?”
甘宁和丁奉对视一眼,没有任何犹豫,恭敬的磕了三个头。
而这次吴名没有拦着。
“幸得大人赏识,甘某(丁某)愿投在大人麾下效力,敬为主公,但有所言莫敢不从!”
吴名哈哈大笑,这才将他们二人扶起,说道:“既然如今你们认我为主,那你们的弟兄也是我的弟兄,洗清罪名一事交给我便好,先请落座。”
甘宁眼中闪过喜色,没有再说话。
“开宴!”
随着钟声响起,一对莺莺燕燕的女子闯了进来,翩翩起舞。
酒过三巡,吴名冲刘基使了个眼色,说道:“诸位弟兄且安静,听本官说件事。”
逐渐静了下来,吴名清了清嗓子,才娓娓道来。
“此前我已经提过了,本官要收复江夏,奈何赵慈驻扎的兵马足有二十万人,敌军太众,我军又过于薄弱,此事只能智取,不能明攻。”
吴名扫了眼坐下的将军,说道:“听手下兄弟来报,此次共有72只血枭得以保留,赵慈觊觎血枭的侦查能力,不可能放任弃对其觊觎,本官打算组建一支押运的兵马,打着送往洛阳的旗帜,引诱赵慈敌军出笼。”
甘宁正襟危坐,既然认了吴名为主,这时候听命行事,不需要说话。
吴名满意的点头,继续说道:“届时诸位将军听伯温调遣便好。”
没有多说细节,毕竟吴名知道的也不多,而刘基的大致意思是双管齐下,自己将会和李孝一道前往洛阳诉苦。
是夜,吴名趁着众人熟睡,悄然和李孝收拾了行李,从鄱阳湖出发,借着夜色越行越远。
九龙山上灯火辉煌,丫丫赖在她母亲的怀中睡得很甜,双目微微红肿,显然是哭了不知道多少回。
刘基背负双手,立在九龙山绝巅,目送吴名他们离去。
“金麟岂是池中物,若遇风雨,可化龙焉……”
这时候背后一员将军送上来披肩,说道:“伯温先生,主公此去究竟是何意?”
刘基没有瞒他,说道:“天下的中心在洛阳,风雨也将会从洛阳扩散,主公此去是为了一个机遇,至于具体……看主公如何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