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月廿九,除夕
福利院里,虽然没有张灯结彩,却也贴上各种对联,门神,以及福字。
程老板以及方夜便早早来到了福利院,冯时还看到一个让他意外的人,曾经在二中阅览室给冯时挖坑的那位青年老师。
冯时以为对方只是说说而已,没想到还真的来了,而且,一大早就过来。
“怎么?我的出现让你很意外,石岩同学,哦!
现在应该叫你冯时同学。”
“老师,您能来,自然是极好的,我只是有点意外,您能来的这么早,钟阳山可能得晚点才能到了。”
“呵呵,没事,他不来我也不介意。”
这话说的,在理!
但是你这要是回去反手就给个差评加扣分,钟阳山也受不住。
“老师,有件事情我有点想不明白,钟阳山应该家里也算有权有势吧,为什么不能干预学校的档案填写?”
“呵!
这种事情,别说有点权势,就是守备长过来,也不敢直接干预学校的运转,教育室独立于军政体系以外,而且严格禁止他人影响教育的公平性,一旦触碰,全部顶格处理。
那些有权有势的人,谁没有一两个不对付的,被钻了空子,那就万劫不复了。”
“嘶!”
听到对方这样说,冯时也是惊到了,这高中学历的含金量不一般啊。
不对啊,钟阳山说过,即使他升学考试没被录取,也可以靠关系在昌南上高中啊。
“我听说可以靠关系上我们城里的高中?”
冯时试探的问道。
“那是另外的一条规则,并没有破坏公平性,烈士家属,可以保送一名直系后代进入高中,你说的是钟阳山吧,他的爷爷是因公殉职,所以他可以受到这个照顾,这是在招录名额以外,不会占用其他考上的学生名额。”
‘这样的话,倒是说的通了,难怪这么多没有背景却能够成为觉醒者的人,有一条较为公平的上升渠道。
’
一切几乎是按照冯时脑海中预想的那样,在有序的进行着。
到了夜晚,院长的上台,宣布了晚会的开始,同时将程老板一家人,冯时以及方夜叫到台上,露了下脸,可让几人高兴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