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料,五姑娘头次被针扎破了手,连含在嘴里,一脸的委屈落泪。
“姑娘”
寒露吓得连站起身来,一脸疑虑:“姑娘,可是针扎得深了奴给姑娘请郎中先生去!”
“不许去。”
五姑娘扯住寒露,低头不见她。
“奴跟在姑娘身边已近十一载,姑娘的女红了得,可从未被针扎破手”
寒露蹲下身看着五姑娘,突回想起五姑娘醒来的这些天,但凡一听到沈伯怀与大姑娘的字眼,五姑娘便会游神、伤心以及不适。
寒露想了想,突如梦初醒,恍然大悟:“姑娘,每次奴一谈及沈家大郎君及大姑娘的事,姑娘便姑娘可是喜欢沈家”
“莫说”
五姑娘手指压在寒露嘴上,那双泪眼汪汪又带点忧郁的狐狸眼睛盯着寒露,似乎在祈求她。
寒露心口一震,泪如雨下,双手握住五姑娘的手,哽咽道:“姑娘,姑娘寒露就是个愚蠢的,竟瞧不出姑娘的心事,叫姑娘几次伤心”
“姑娘打寒露吧姑娘”
寒露握着五姑娘的手往自己脸上打去。
可五姑娘又怎舍得。
“不知情何而起,从何而去,因何而终”
五姑娘扶起跪在地上哭的寒露:“这又怎好怪你,缘深且遇,缘浅且散罢”
寒露又给跪下,哭道:“姑娘姑娘打寒露吧!
若是寒露早瞧出姑娘心事,定不会当着姑娘的面,说着叫姑娘伤心的话来。”
牵着五姑娘的手,道:“寒露便是一头撞死在柱上也是应当,可就怕姑娘心里头有气。
姑娘可打寒露出出气,任姑娘怎么打,便是要拿刀砍,寒露一步也不会迈开!
姑娘出了气,寒露这心里也好受些,姑娘可别憋心里头委屈自己才是”
“你无心之过,我怎好怨你。
如今知道了,下次不再犯便好,快起来。”
寒露拒绝起身,五姑娘无奈叹道:“不过心有些难受罢你若不起来,我可真就气了。”
“便是又难受又气,我若病倒了,可比不打你的,还要难受。”
五姑娘擦了擦泪水,劝说着寒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