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发上,
秦珹点了烟,烟雾在空中盘盘绕绕。
他看向叶夙,“处理干净了?”
叶夙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当然啊,啧,那杂种真不知天高地厚,竟敢跟咱们玩花样。”
“真以为程绪那狗东西能帮他呢?”
,他轻轻抖了抖自己那头银色长发,眼中闪过一丝不屑。
“不过……哈哈哈,不过你没瞧见当时那场面多精彩!
当警察冲进来把他抓走时,他那副既愤怒又无奈的模样,简直让我笑岔气了。”
“老子就是喜欢看他那种对我恨得牙痒痒,却又拿我无可奈何的样子!”
叶夙一边说着,一边得意洋洋地拍了拍手。
接着,他习惯性地将胳膊搭在秦珹的肩膀上,但对方却好像早有防备似的,悄然侧身躲开了他的触碰。
叶夙见状,顿时瞪大了眼睛,气急败坏地质问:“喂喂喂!
你这是啥意思?难道你还嫌我脏不成?!”
然而,秦珹并没有理会叶夙的胡搅蛮缠,他拍了拍对方压根就没碰到的肩膀,紧紧皱起眉头,沉声道:“少废话!
说正事!”
叶夙不情愿地撇撇嘴,随后收起脸上的嬉笑表情,正经起来:“行吧,那叛徒已经被方泽他们带走了,估计是不好过了!
不过,阿珹,你是怎么知道他们的计划的啊?”
他们藏得太深了,如果不是秦珹提醒,如果不是他们早有准备,这一次,他们绝对会大出血,这对秦珹是极为不利的。
不知怎的,忽然,秦珹脑海里浮现出昨晚那道身影,酒红色的长发配上红色吊带,勾勒得曼妙身姿,美得妖娆,美得勾魂摄魄。
宛如一抹艳丽的火焰在黑暗中燃烧。
明明素不相识,可是她那一番话,却不曾令他怀疑过半分。
他生性多疑敏感,对人对事总是保持着一种警惕和疏离,但在那一刻,内心深处叫嚣着的,却是他最忌讳的东西——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