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深有些无措地看向门口的杨灵灵，手忙脚乱，一时也不知道该如何做解释。
杨灵灵垂下眼没说话，拎着自己带来的煎饼果子走入病房。
高铭峰很识趣地起身给杨灵灵让位置，好整以暇地准备看兄弟出丑。
顾深都不知道自己说了一堆废话，看着身侧情绪稳定的杨灵灵顾深蓦然慌了神。
他更希望杨灵灵骂他，而不是像现在这般情绪稳定。
愈发情绪稳定那不可控的画面太多。
“灵灵，要不你骂我吧，你不说话的样子真恐怖。”
杨灵灵将煎饼果子塞到顾深手上，平静说道：“没事，不骂你。”
顾深看着手上的煎饼果子，愈发觉得这就是断头饭。
杨灵灵静静望着顾深，莫名鼻头一酸。
顾深为什么对自己那么好。
好的她有点难以接受。
顾深可以不用对自己那么好。
她受不起。
杨灵灵轻笑一声，她果然是害人精。
连累父母死去，现在还连累顾深这么累。
“顾深。”
杨灵灵倏地说道。